梁森在一旁看著深感肉痛,他連忙製止:“彆拔,你低血糖。”
男人說:“我沒事了,謝謝你們出手相助。”
唐序白倒是不像梁森那般擔憂人家掛不掛水,眼裡反而寫著對他該舉動的欣賞。
梁森見弟弟不說話,說道:“不客氣。”
男人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並不太想知道一個瘦弱的男孩子和一個身高不高的學生是怎麼把他送過來的,想想那畫麵應該不會太美好才是。
男人穿上自己的鞋子,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皺了下眉頭,應該是在找手機不過沒找著。
他走到在桌旁撕了張便簽紙,寫下一行數字,他似乎對自己暈倒一事習以為常,並沒向唐序白和梁森尋求答案。
男人說:“這是我的手機號,如果以後二位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可以聯係我。”
梁森正想伸手要電話,他那個一向從不主動的弟弟咻的一聲把便簽紙抽走了:“好。”
梁森:“……”行吧,畢竟是他弟把人家抱到醫務室的。
男人對自己發皺的襯衫十分不舒服,但還是忍著:“謝謝二位,我先走了。”
不等他們問,男人扯著襯衫衣角匆匆離開醫務室。
梁森難以置信:“他就這麼走了?”
唐序把便簽紙疊好收進自己褲兜裡。
在白色的病床上掃視一眼,發現床上落了個包成三角形的紅色平安符,唐序白取了過來,平安符在他手中散發出一股惡臭,他隨手捏了捏,平安符化成灰消失在空氣中。
梁森心情再次複雜,我要習慣我弟的牛逼和與眾不同。
唐序白拍拍手中的灰,恍然道:“原來是這樣。”
梁森:“啥呀?”
這時候,陳姓醫生拿著一瓶寫著日語的氣泡水回來了。
陳醫生問他們:“咦,怎麼就你倆在,那個暈倒的人呢?”
梁森說:“他醒來後就走了。”走得乾脆,完全不拖泥帶水。
陳醫生:“哦。”
梁森和陳醫生說了謝謝後就拉著弟弟去吃飯了。
在他們離開後,陳醫生打開窗戶,嘀咕道:“什麼東西這麼臭?”
梁森帶唐序白在學校外邊吃飯,暑假期間,學校隻有第二食堂開著,開的窗口還不多,這個點好的菜都被人打光了,他們大多時候都是退而求其次到外麵解決。
吃飯期間,梁森終於找到空隙問唐序白:“剛才你說原來是這樣,是什麼啊?”
唐序白手伸向茶壺,抬眼看梁森一眼:“我覺得你不會想知道的。”
梁森動了動唇最終還是沒問,涉及非唯物主義世界的東西,他其實並不太好奇。
“那,吃飯吃飯!”還是活著好,何必作死。
唐序白就真的吃飯,他知道梁森膽子也不大,隻要反問兩句他就不會再繼續好奇,這是他在梁森麵前向來不隱藏自己懂某方麵的處理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唐序白努力投入自己的新工作,很快就上手了。沒多久,他就排上了夜班。
上夜班的第一天,楊姐不在,另一個上白班的女同事和他交接時,欲言又止道:“小唐,圖書館晚上會比較安靜,要是聽到什麼聲音當不存在就好了,可能是廁所水管漏水什麼的。”
唐序白勾起嘴角給對方一個微笑說:“我知道了,姐。”
被叫姐的女同事得到唐序白的微笑,笑逐顏開下班了。
穿著小西裝的唐序白坐到自己的位置時,直接把女同事的叮囑忘得一乾二淨,低頭整理他的桌麵,打開電腦上的圖書管理係統,開始他的夜班工作。
三樓是文學作品區,放的都是國內外名著,一排排看過去都是書,整齊有序。
靠近窗邊是學習自習區,暑假留在學校的學生大多會在晚上跑圖書館,坐在靠窗的位置做題,看書,或者是上網查資料。
近日,唐序白入職後,三樓很快就坐滿很多女學生,一些膽子大的女學生直接向唐序白要微信,不過唐序白對女性的熱情不太感冒,對誰都十分冷酷,除了與工作相關,其餘的事情一概不太理會。
隻能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今晚是第一次上夜班,沒有糾纏他的女學生,唐序白處理自己的事情後,就坐在位置上看一本。
時間一分一秒溜走,本來就不太多的學生,晚上十點半一到,唐序白就開始往書架那邊走,提醒還留在三樓的學生回寢室休息。
轉了一圈,學生基本上都走光了。
唐序白開始關掉一排排燈光。
當他準備關掉靠近窗邊位置的燈時,一個低頭認真寫卷子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西裝革履的男人和圖書館的濃濃學習氛圍實在是格格不入。
作者有話要說: 隨機100個小紅包~~
白白是受,霍庭雲是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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