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序白把倒在桌上的男人搬到他那一米五寬的床上,轉頭對卷子鬼說道:“所以?”
卷子鬼看著自己麵前絨布手掌:“……”他使不上勁,“騙子!放我出去!”
唐序白沒理會卷子鬼,而且解開男人扣到最上層的襯衫扣子,以便他呼吸,又把他的鞋子脫掉,以免弄臟自己的床,然後想想襯衫和褲子也是臟的,他乾脆利落把男人扒光,隻給對方留了條內褲。
內褲還挺性感,象征男性的重點部位還挺雄偉,唐序白看了一眼移開了目光。
收拾完床上的男人,他才坐在書桌前,對跳腳的蠢人偶冷言道:“動我看上的東西,我沒把你喂掉已經算不錯了。”
被壓在人偶體內的卷子鬼說:“放我出去,我以後再也不隨便上人的身體。”
唐序白指著桌麵上卷子鬼帶來的堆一遝卷子和資料:“做完這些我就放你走。”
搶他看中的身體,還拖延他的下班時間,不知死活的小鬼。
卷子鬼指指自己的身體:“我這個身體怎麼做?這破人偶連個手掌都沒有!”
唐序白對他說道:“用人類的身體就能做,用人偶的身體就不能繼續沉迷了?”他作勢要將卷子鬼買的卷子收走,卷子鬼立即急了,又在桌麵上跳了起來:“不準扔,不準扔,這套資料很貴的,我好不容易才買到,我做,我做!”
卷子鬼覺得自己特彆委屈,他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被如此對待,隻是想好好複習考研,有錯嗎?
唐序白收回自己的手,說:“早這麼識趣不就好了。”
卷子鬼不知道唐序白什麼來頭,心情大跌,被塞進人偶後,他兩腿邁不開,想去哪兒都不方便,隻能被圈在桌麵上寫卷子,是他自己答應對方要回來熬夜複習的!
什麼好人,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鬼在屋簷下,敢怒不敢言,還是做題使鬼開心。
卷子鬼乖乖抱著筆繼續做題,唐序白則洗了個澡,洗去身上汗水帶來的粘膩感,舒服不少。
他打開其中一個櫃子,取出一個木質的盒子,輕輕撫了一下,呼了口氣。
之後,他又把盒子放回櫃子裡鎖著,卷子鬼還沒適應字體的大小和抱筆寫字方式,瞅了唐序白奇怪的動作,不過,在唐序白突然回頭盯著他的時候,他慫慫的低頭看題!
就這膽子還學彆人鬼上身。
唐序白淡淡地開口:“好好寫你的卷子,你知道被人類奴役的鬼是什麼下場嗎?”
要是有身體,卷子鬼估計能看到自己身上起滿雞皮疙瘩。
卷子鬼慫慫地問:“人類怎麼,怎麼奴役鬼?”
唐序白說:“要不要試試?”
卷子鬼抱著他買的水性筆,感到人偶身體在瑟瑟發抖:“不,不用了。”
唐序白拉了拉睡衣的衣領,說:“那就做你該做的事,明天早上我起來檢查。”
他並不擔心這隻小鬼能離開人偶,唐序白又往他放在室內的一個瓷罐子內撒了些自製的蟲糧後才準備睡覺。
估計要不了多久,它也該醒過來了。
這是他養的盅王,一條又白又胖的變異毒蟲。
床上躺著的男人姿勢依舊不變,身體被鬼上過後,他精氣不足,估計還得睡幾個小時才能緩過來,唐序白滿意的摸了摸他的臉,然後在一旁睡下。
第二天清晨。
勤勞的太陽從東方升起,忙碌一夜的卷子鬼鑽躲進卷子下休息,像是人偶在蓋被子。
躺在床上一直未變過姿勢的男人頂著一頭冷汗睜開雙眼,他猛然坐起身。
再一次在陌生環境醒來,霍庭雲非常規性皺眉,他感到自己的胸口微涼,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除了一條內褲,什麼都沒有,再看身邊躺著的漂亮男孩,睡衣領子歪歪斜斜,露出了漂亮的鎖骨和紅繩上掛著的色澤飽滿質的玉佩。
他眉峰緊蹙,心裡五味雜陳,昨天晚上自己又乾了什麼?
他的病情不會又加重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隨機100個小紅包啦~~
對不起,小攻今天依舊沒有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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