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需要的時間太長,賈薔並不想拖延那麼久。
之前建大觀園時,從江南甄家的財貨中取了一部分,還餘下了一部分,這件事當家的王熙鳳是知道的。
這裡可是京城,是京營管理的地方,有人能夠將兩座重型弓弩運至此處,並對他刺殺,要是沒有京城的勢力幫忙,根本不可能完成。
這次的朝會,賈薔被安排站到了文官一列,排在兩位內閣大學士的後麵幾位,在內閣學士中都屬於中等排名。
賈薔換了一件衣服,走進了偏房。
賈薔內心一冷,他怎麼可能聽不出夏守忠的意思,這是要將北靜王水溶留下的孩子給殺了。
“水溶留下了後代?”賈薔問道。
他剛升的內閣學士,所以他上朝是坐的雙抬轎,等他出了宮,轎子還在宮門等著。
“咦,各位可看清了賈學士的蟒服!”包尚書招呼賈薔時,看到了賈薔身上的蟒服,不由叫道。
至於說戴權那邊,則是維持著一個老關係,請其在宮中關照一下元春。
彆看賈家出了三位國公,但實際上三位國公所擔任的實職,都不如賈薔這個內閣學士。
“鳳丫頭,你平時最精明,可有辦法與賈侯府結交?”賈母怒過之後,想了想向王熙鳳問道。
賈薔一怔,這個消息結合江南甄家被抄的消息,似乎甄家徹底完了。
“嘶!”賈母倒吸一口涼氣。
“還是賈侯大度,不過小孩子得個病什麼的也屬正常,能活著長大可不容易!”夏守忠笑著說道。
“聽說是內閣學士!”賈璉回道。
“多謝忠順親王了!”賈薔感謝道。
對北靜王水溶,夏守忠可沒有好感,北靜王水溶可是差點殺了自己的凶手。
“賈學士站到本王這邊來!”忠順親王拉住了賈薔,讓賈薔與他並排站著。
江南甄家被抄了,但還是要看看情況。
雖說重型弓弩所發出的弩箭,就算他用身子擋下,也不會受傷,但這是對他的挑釁。
如今的他對於‘風月寶鑒’已用的得心應手,他用‘風月寶鑒’影響了兩人的心神後,拿下了兩人口中的布。
看著重型弓弩,他的眼中閃過了森然之意。
自從建了大觀園,榮國府的財政就出現了大麻煩。
“在我麵前,生死由不得你們!”賈薔沉聲說道。
忠順親王送一件蟒服,是減少了賈薔等待的時間,至於說繡這樣一件蟒服的花費,兩人都不會在乎。
對眼前的賈薔,他是以平等的態度來對待的,實在是哪怕是他也不敢小視賈薔了。
“賈學士,恭喜高升!”他一進入九卿房,就不斷有官員向他祝賀。
“老祖宗,江南甄家被抄了,那留在府中的財貨是不是能夠處理一些?”王熙鳳聽到銀子的事,就不由的頭痛,她咬了咬牙問道。
現在賈薔是內閣學士,也就被稱呼為賈學士。
這就是權力上的變化,分配給他的折子,隻要處理意見不是與兩位內閣大學士背道而馳,送到太上皇與景文帝那裡的就是蓋了他印章的處置意見。
“不是,主子讓我來告知伱,北靜王水溶與北靜王妃昨日薨了!”夏守忠搖頭說道。
朝會上並沒有什麼大事,所以早早就結束了,這才是朝會的常態。
賈薔到內閣的休息室換了從二品文官官袍,才進了內閣。
“你們都出去!”賈母聽王熙鳳如此說,向著四周的丫環嬤嬤擺了擺手吩咐道。
王夫人也是被震驚了,她們對於官職之事是非常清楚的。
“帶他們回府,我要親自審問!”賈薔冷冷吩咐道。
也就在這時,兩支弩箭自巷中射出。
他低頭坐入轎中,兩名轎夫抬起了轎。
“是誰派你們來的?”賈薔淡淡問道。
他手在兩人身上輕輕一拍,兩道‘治愈術【高級】’作用在他們的身上。
“老祖宗,還有一件事,大姐傳來的消息,賈侯又升官了!”賈璉等到王熙鳳這邊談好了,這才接著報告道。
“留了一子,這兩年時間,水溶一直都在服用大藥來支撐身子,宮中選了幾個好生養的女子,可惜兩年隻得一子。”夏守忠口中說是可惜,其實眼中滿是譏諷之意。
北靜王妃也就是甄家二姑娘,這一位一直住在冷宮之中,一日不死,就說明太上皇對其還有些餘恩。
他可沒有興趣審問這種死士,刺殺沒有成功就立即自殺之人,要麼是從小被培養的死士,經過了從小到大的洗腦,沒有任何背叛的可能。
她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這兩名轎夫是兩位五轉悍將,天下間能夠奢侈的用五轉悍將充當轎夫的也隻有賈薔了。
這畫布畫的極為精細,從賈薔這邊進入巷子,是無法發現畫布這一片真假的,更不可能發現隱藏於畫布後的布置。
這會兒聽聞賈薔又升官了,這可給寶玉的追趕帶來了難度。
現在北靜王妃死了,說明太上皇對甄家的最後一點恩情也淡了。
與夏守忠分彆,賈薔離了宮。
兩名轎夫停下了轎,擋在了轎前,並從後腰取出兩截短槍。
兩相對比之下,眾官員發現忠順親王身上的蟒服與賈薔的蟒服是一樣的,都是繡的坐蟒。
“罷了,人死仇消!”賈薔搖頭說道。
他們服用的毒藥,那可是一滴就能讓人瞬間死亡的,而他們明明咬開了毒藥,卻是被賈薔一拍之下就解了毒。
從二品的內閣學士,單論權力而言,已置身於大乾權力巔峰的內閣中了,雖說上麵還有內閣大學士,協辦大學士,以及同階的另九名內閣學士,但這並不影響內閣學士的重要地位。
“理國公府柳芳!”兩人同時回答道。
聽到這個答案,賈薔還是驚訝的,他與理國公府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能夠動用軍中重型弓弩來刺殺自己。
但他知道這兩人在‘風月寶鑒’的作用下,是不可能說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