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府用過了晚飯,賈薔與林黛玉回了府。
時間還早,林黛玉又去找姐妹們了,賈薔則是來到了正堂。
“封鎖這處院子,我要修煉!”賈薔發出了命令。
多位悍將護衛與悍將神箭手將院子各處封鎖起來,這種事在賈侯府中已是正常之事,都知道這是賈薔要修煉,不讓外人打擾。
他取出了紫檀匣子,打開了匣子。
匣子內放著一塊玉佩,一件明黃色小衣,以及一封書信。
賈薔拿起書信打開,書信是義忠親王親手所書,告知了賈薔的身世,包括賈薔的生辰八字。
義忠親王信中說到,就算賈薔看了這封信,還是希望賈薔能夠做一個普通人,而不是皇子。
玉佩是義忠親王的隨身之物,在其當權之時,玉佩更是能夠調動其所屬勢力。
但義忠親王已死多年,這玉佩也就餘下了象征意義。
堂堂忠順親王,總不能睡在地上吧。
他更是發現了五門將門煉體之術,可惜其中四門將門煉體之術在他嘗試過後都是無用的,也隻有唯一的一門名為‘大乾無雙霸體’的將門煉體之術有效果,是可以修煉的。
要是將這些寶物的價值全部算上,賈侯府不算上隱藏起來的財富,明麵上的財富可不如忠順親王府順來的這些財富。
就連他想到側妃那裡去睡,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沒有大床。
賈薔正在盤點著這次的收獲,在另一邊忠順親王府內,忠順親王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隻要這些都在,財富還是會源源不斷積累的。
“你們知道趙禦史是怎麼感冒的嗎?”田大學士搖頭笑問道。
單是找到的現銀與銀票加起來,就超過了一千兩百萬兩,更不用說那些無比珍貴的寶物。
可問題是沒有證據,誰也不能真將這種事安到賈薔的身上,懷疑歸懷疑,隻要沒有證據就無法證實。
“田大人,你怎麼去管趙禦史感冒的事了?”鄧大學士笑著調侃道。
也就是說賈薔想要更進一步,難度比之前要增加許多倍。
他開始一本本的查看起這些書籍,忠順親王府的書籍不少都是孤本。
“賈學士,那彈劾你的趙禦史感冒了!”田大學士在休息時,開口說道。
有了這個發現後,他感覺這次的收獲就值了。
“田中堂,這件事可與我無關,您彆這麼看我!”賈薔立即否認道。
不過他的所做所為,還是有了些效果的。
至少這次上朝,並沒有人再彈劾他,包括他到了內閣,也沒有發現有彈劾他的折子。
第二天上朝,不少官員看向賈薔的目光中充滿著古怪之意。
“彆被找到證據,到時我與鄧大人都護不住你!”田大學士搖頭說道。
是呀,堂堂一品大員,內閣大學士,去管四品禦史感冒之事。
他認為這件事就是賈薔所為,不管有沒有證據,都是如此。
賈薔將賈弓收進了物品欄中,激活了‘咫尺靴’上的瞬間移動,身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時已身在地下寶庫。
當他精疲力儘,想要休息時,卻發現他經常睡覺的大床也沒有了。
而這些財富還不是忠順親王府的全部,忠順親王府被清空了,可他們還有各處的產業,還有皇莊,還有一些賺錢的渠道。
這讓官員們都明白,這是與賈薔為敵的後果。
他將賈弓放了出來,由賈弓將這次偷取的寶物取出來,按照品種分類放置。
“難道感冒還有什麼說法不成?”鄧大學士也不由好奇起來道。
他靜靜看著三件東西,思考了良久,這才將東西全部收回紫檀匣子內。
氣不過的忠順親王,當夜就離了親王府,去了一處彆院居住。
當將忠順親王書房中的書籍取出時,賈薔才來了興趣。
這個發現可不容易,自從他服下神果後,突破了當前桎梏,但他的力量一直都沒有大的提升,正是沒有一門可修煉的將門煉體之術。
忠順親王府的寶物品質極高,很多物品都是大乾最頂尖的。
“你呀你,做了這種事,以後再想升官就難了!”鄧大學士有些恨其不爭的說道。
賈薔看著這三件東西,這些就可以完全證實自己的身世。
如今朝中官員都這麼認為,這件事看似無法奈何賈薔,卻是會影響賈薔的前程。
他們都知道了,彈劾賈薔的官員府中失竊,加上忠順親王府失竊,四家國公府失竊,隻要與賈薔為敵的人家中都失竊了。
在忠順親王府順的東西有些多,才放了一會兒,他就發現這地下寶庫有些不夠用了。
“趙禦史因為沒有被子蓋才感冒的,那偷了趙禦史家的賊真是厲害,連塊布都沒有給趙禦史留下,讓趙禦史一家人凍了一夜!”田大學士看向賈薔笑著解釋道。
賈薔也感覺到了官員們對他的疏離,他並不在意這種疏離,原本他結交的官員就不多。
隻能將家具之類的留在‘乾坤袋’內,隻將那些寶物取出來。
忠順親王也在盤點,不過他盤點的是損失。
但此刻的賈薔卻無所謂了,他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後,就知道通過正常方式他是無法再有提升了。
“多謝兩位中堂的告誡,我就有則改之,無則加勉!”賈薔知道兩位內閣大學士這是好意,認真感謝道。
處理完了事務,賈薔離開了內閣,他這次並沒有立即離宮,而是向著大明宮走去。
他在皇宮中的權力可不小,‘平寇劍’、‘禦賜手珠’、‘禦賜金牌’讓他在宮中可以自由行走,隻要不去後宮這類禁地,其餘的地方都可去。
經過通傳,他走進了大明宮。
大明宮內,太上皇正在看書,見賈薔到了,笑著示意他坐下。
賈薔認真施一禮,這才坐了下來。
“見到你成婚,之後就等著你生子,伱可是要爭氣些,早日讓朕見到!”太上皇放下手中的書笑著說道。
賈薔看著太上皇,眼中閃著莫名之意。
他緩緩將紫檀匣子取出,放在了太上皇麵前的桌上。
也就是他了,要是其他人入大明宮,是不可能任由其帶著不明之物的,這可是他的特權。
太上皇收住了笑容,伸手打開了匣子,當他看到那塊玉佩以及明黃色小衣時,都不用去看書信,就知道了是何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