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朝堂上的官員們為鄧大學士之事震驚之時,一名小太監飛快的跑進金鑾殿中,沒有管官員們的目光徑直來到了李薔身旁輕聲說了一句話。
“今日朝會結束,本宮有要事要辦,朝中有事明日再處理!”李薔站起身來宣布道。
他甚至都沒有去管鄧大學士,正常情況下,他都拿出了證據,接下來就是將鄧大學士治罪。
但很顯然,他似乎忘記了,在宣布後就轉身離開了。
留下一眾朝臣麵麵相覷,紛紛猜測是出了何事。
同時,朝臣們也在議論著李薔這位太子,朝臣們算是真正見識到了太子的強勢。
一個朝會,收押了一位禦史,將一位內閣大學士打入塵埃。
原本還因為大通錢莊的請托,想要聯合起來對付太子李薔的官員,這會兒早就失了心思。
他們想到了李薔以前的事跡,與李薔結仇的北靜王、忠順親王、甄家等等,哪個有好下場的。
今日也就是那禦史先出頭,讓這些官員看到了彈劾太子的後果。
田大學士卻是看著自己的老友,他上前輕輕扶住身子搖晃的鄧大學士。
“田大人,太子好狠!”鄧大學士苦澀的說道。
隨後他張口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一下子就軟倒下去。
“快來人!”田大學士驚聲叫道。
不少官員看到了這個場景,他們並沒有上前幫忙,隻是冷眼旁觀。
就連鄧大學士的幾位學生,這會兒也在遲疑不決。
不過也不需要他們幫忙,太醫沒一會兒就到了。
“哎!”一些重臣沉沉歎氣。
說實話,鄧大學士所犯之事,要說嚴重也真嚴重,但這種事放在任何一位官員身上,多多少少都是難免的。
隻不過鄧大學士位高權重,涉及到的銀錢自是更多了些。
李薔拿出這種事來對付臣子,朝堂中的絕大部分官員都難以僥幸,這也成為了李薔手中最犀利的武器。
李薔出了金鑾殿,他的速度陡然增快。
金冬與其餘幾位太監想追,但看著李薔的身影片刻就消失不見,讓他們不由苦笑對視。
“情況如何了?”李薔來到了太子妃寢殿,他對著門口的宮女問道。
“太子妃在一刻前腹痛,三名宮中接生嬤嬤,以及兩名宮外接生婆正守著!”宮女連忙回道。
李薔伸手推門進去,邊上的宮女很想阻攔,但她又如何敢阻攔。
“太子殿下,您怎麼進來了,您不能留在這裡!”一宮中接生嬤嬤見到李薔進了房中,開口說道。
“沒那麼多規矩,在東宮本宮就是規矩!”李薔擺手說道。
他來到了林黛玉身旁,取過了雪雁手中的帕子輕輕為林黛玉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薔哥哥!”林黛玉見到李薔,她忍著痛苦輕聲叫了一聲。
這時她也忘了李薔是太子,她隻記得最親近的稱呼。
“林妹妹,放心,有我在這裡!”李薔拉起林黛玉的手說道。
說話間,他施展出了‘治愈術【高級】’,將治愈能量輸入到林黛玉體內。
林黛玉感覺到從李薔手上傳來的熱力,讓她精神一振,一股無法形容的幸福感自心底升起。
天下男兒有誰會為妻子做到這等地步,她身上充滿了力量。
有李薔在身邊,林黛玉的生產非常順利。
‘治愈術【高級】’能夠保證林黛玉元氣充足,她一直都在最佳狀態,又有著宮中與宮外最好的接生婆,一個時辰多點孩子就出來了。
“恭喜太子殿下,生了小皇子!”宮中接生嬤嬤小心將嬰兒擦拭乾淨包裹好送到李薔的麵前說道。
李薔將嬰兒接過,輕輕放到了林黛玉的身旁,讓林黛玉可以看到。
“薔哥哥,我為你生了皇子!”林黛玉這會兒精神狀態非常好,她用愛憐的目光看著嬰兒,再看向李薔笑著說道。
“你可不能懈怠,我還在等著你為我生第二子,好接了林家的傳承!”李薔輕笑著回道。
林黛玉輕白了李薔一眼,這才生了孩子,就在考慮第二個孩子的事,這也太著急了。
邊上的幾位接生婆看著太子與太子妃的甜蜜,輕輕退出了房間。
外麵的金冬將早就準備好的賞銀送到幾拉接生婆手中,口中說著代太子感謝她們。
宮外的兩名接生婆自是要離宮,宮內三位接生嬤嬤則不同,她們需要留在東宮,一直跟著照顧皇子。
李薔陪著林黛玉說了一會兒話,直到林黛玉有些瞌睡,這才招呼雪雁細細看著,自己出了房間。
“金冬,太子妃寢殿這邊不許彆的宮女太監靠近!”李薔向金冬吩咐道。
他可是知道宮中有不少齷齪的,雖說他是太子,誰知道皇室中是否有不滿他接太子之位的,說不定不敢對他如何,就使手段對孩子出手。
雖說這種可能性極低,但不能不防,真要出了事那才真的後悔也沒用。
“主子,您放心,我會交待東宮的宮女太監的!”金冬回道。
他明白在東宮亂走的後果,東宮的安全是由一群悍將在守衛。
李薔都不信任宮中侍衛,而是信任自己所帶來的一群悍將,這些悍將也隻聽從李薔的命令。
“你去向太上皇,向林府報喜!”李薔又想到了一件事,接著吩咐道。
指使金冬去辦事,他則是又回到房中。
林黛玉雖有著‘治愈術【高級】’使得其一直保持著最佳狀態,但在生完了孩子後,她放鬆下來這一覺睡的無比深沉。
李薔坐在一旁無事可做,孩子這會兒也睡了。
他轉身去了旁邊的更衣室,出來時身上換了佛袍,手中拿著一串佛珠。
林黛玉這一覺睡了很久,等到她醒來時,正看到李薔身穿佛袍,手中拿著佛珠的樣子。
“撲哧!”林黛玉一見李薔這個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李薔從感悟佛法的狀態清醒,他眼中的佛意在睜眼後快速消退。
佛法有著誘導人心的作用,但對他的作用極其有限。
他有著兩世的記憶,特彆是前世科學發展到了極高的層次,使得佛門更像是一種精神寄托,至於說真信佛的人卻是極少。
他就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最多也就是應景時上幾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