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於白馬極是喜愛,或者說任何一個出身將門勳爵之家的人都是如此。
“不提了,為了這匹馬還惹了些麻煩!”賈薔搖頭說道。
“說說看,什麼人敢於招惹監生?國子監的一群無聊的監生正等著噴人呢!”李宏康來了興趣,連忙問道。
不管是郎立安還是李宏康,平日中都沒有遇到過有人找麻煩之事。
郎立安出身候府,李宏康是宗室,他們不欺負人就算不錯了。
就算是平民之身,進了國子監後,也不需要畏懼大部分的權貴,監生就是最大的護身符。
“事情已經解決了,清風樓的兩個分樓就是對方的賠償!”賈薔笑著解釋道。
這是給兩位好友說明了新出的兩座清風樓分樓的出處,兩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說著話,已經來到了清風樓。
夥計看到了自家東家,連忙過來接過了白馬,安排位置。
清風樓的二樓,總有一個位置在國子監放學這段時間會空出來,就是為了給賈薔留著。
不管賈薔來不來,掌櫃總會給賈薔留著。
“今日怎麼人這麼少?”賈薔上樓時就發現了異常,坐下後向夥計問道。
“稟東家,聽說有幾條街上流民鬨的動靜有些大,一些老客不敢出門!”夥計無奈的解釋道。
賈薔擺了擺手讓夥計去忙,沒有想到流民之事已經鬨的如此大了。
他並不擔心生意,左右不過就是影響一點銀子的收入。
但流民之事的影響,讓他感覺到不安,看來什麼時候要為家中增加些護衛。
隻是目前所在的二進院子,就算招了護衛也不夠安排,希望在搬家前不要搞出什麼事來。
很快酒菜上桌,三人邊吃邊聊著。
“在你這裡吃久了,回去怎麼吃都不是個味道!”郎立安吃了一口菜說道。
“是呀,都換了幾個廚子,就是遠不及你這邊!”李宏康跟著點頭說道。
賈薔自是知道原因,味精在這個提鮮全靠蝦皮等普通調味料的年代,就是降維打擊。
也就是他不想在大乾全力斂財,否則他有著多種手段,利用後世的知識賺取海量的金銀。
皇權時代,賺取超出自身能力的金銀就是取死之道。
“你們喜歡清風樓的菜,我到時吩咐下去,你們需要時就讓清風樓送餐過去!”賈薔笑著說道。
他沒有幾個朋友,兩個好友的事不過是讓清風樓多花點時間而已。
“這可是說好了,清風樓一直不送餐,今日你這個東家打破了規矩!”李宏康眼神一亮說道。
幾人都是不差錢的,並沒有提多少銀子的事,那些事自是會由家中的管家與掌櫃對接。
說著話間,樓梯傳來了咚咚的聲音,接著樓梯都似乎在顫動。
賈薔禁不住看向樓梯方向,就見之前見過的兩米二壯漢走上了二樓,向著他們不遠處的一桌走去。
那一桌坐了五人,有道有僧,還有一女子,所有人都一身強悍之氣。
當然,五人身上的氣勢都不如這兩米二壯漢,在看到壯漢到來,五人紛紛站起身來。
這一桌之前就引人注意,加入了更引人注意的兩米二壯漢,讓二樓中大部分的目光都落到了他們身上。
兩米二壯漢雙目一瞪,麵露凶光的掃視了四周,驚的眾食客紛紛收回目光。
賈薔同樣收回了目光,他雖不怕壯漢,但這是自己的店,總不能在這裡與人衝突。
他一邊與兩位好友閒聊,一邊將部分心神放在了壯漢那一桌,想利用耳力偷聽他們說話。
可惜沒一會兒,他就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想法。
因為那一桌六人的交談,全用的一種賈薔無法理解的黑話進行交流。
賈薔從未接觸過這方麵的人,自無法知道他們所說的是何事,就算是猜測都猜測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