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運河離城市很遠,河麵又寬廣,最適合襲擊。
他取出了一支單筒望遠鏡,開始觀察起前後的快船。
“對不起,賈賢弟,是我害了你,這次是趙家之人買通了水匪!”當他從單筒望遠鏡中看到前方大型快船上的一個身影時,他自責的向賈薔道歉道。
那是趙家的一個管事,既然趙家管事在這裡,說明與趙家有關聯。
“趙家為何要害你?”賈薔出聲問道。
他並沒有因連累而惱怒,出門在外遇到些麻煩是難免的。
“這趙家與我薛家同樣是皇商,最近趙家正與薛家爭奪宮中的采買權,隻是沒有想到趙家之人手段如此狠辣。”薛通咬牙道。
“既然知道是敵人,那我就不客氣了!”賈薔淡淡的說道。
他從背後取出了‘震天弓’,當‘震天弓’被他持在手中時,薛通的眼睛不由瞪大,不敢置信的看向‘震天弓’。
身為皇商,薛通如何認不出金屬製成的寶弓,這等寶弓隻有宮中才能夠製作,並且產量極低。
最為重要的是,使用金屬寶弓的,唯有修煉了將門煉體之術之人,否則根本拉不開金屬寶弓。
賈薔身穿儒衫,卻使用金屬寶弓,是何等的違和感。
賈薔沒有理會薛通,他並不想讓戰鬥轉變為水戰。
他並不擅長水中戰鬥,到了水中絕大部分實力都沒了,也就是巨力還能用用。
可就算是有巨力,他也不敢保證在水下能夠對付多少擅長水性的水鬼。
所以他打算將戰鬥放在遠距離上,不能讓對方入水。
前後左右,大大小小六艘船,想要不讓船上之人下水,這種難度極其大。
賈薔從箭壺中取出了六支特殊的箭矢,這些箭矢前方的箭頭是扁平的,如同鑿子般。
六支特殊箭矢被他抓在右手中,分彆由幾根手指夾著。
他先是對準了身後的中型快船,拉弓放箭,這支特殊的箭矢如閃電般飛射而出。
接著就聽到後方中型快船傳來了木頭斷裂之聲,那艘中型快船的桅杆從根部斷開,桅杆重重倒下。
他又對著前方的大型快船射出一箭,這一回輪到前方大型快船的桅杆倒下了。
粗大的桅杆被如鑿頭般的箭頭穿過杆身,切開了一半的杆身,本身桅杆就在受著風力,加上桅杆本身的重量,如何不倒。
前後兩艘快船失了桅杆,快船變成了運河上的漂浮物,再也逃不掉了。
賈薔又將手中餘下的四支特殊箭矢射出,將左右四艘小船的桅杆全部射斷。
“薛家怎會有神箭手在船上的?”匪首怒吼道。
這次派出的船隻,是他的全部家底,損了桅杆修起來極其麻煩,更為重要的,沒有了快船的情況下,他連逃都逃不走。
就算是解決了薛家商船,萬一有官船路過,他就等著被官兵圍殺了。
“不應該呀,薛家這次隻有家主薛通與二十四名船工,並沒有其他人!”趙管事搖頭說道。
情報是趙家提供的,他還在水匪的船上,要是說錯了一句話,彆說其它的,就是匪首都不會放過他。
“給我發消息,讓兄弟們下水,給我將薛家商船給鑿沉了!”匪首有些可惜的發出了命令。
薛家商船上可是有著不少的財物,這些財物見了水價值大跌,但如今隻能如此,否則真要在水麵上戰鬥,會被神箭手一一射殺的。
最先準備下水的,是水鬼,也就是水匪中水性最好的幾位,常年在水中找生活,練就了水下長時間閉氣並長距離潛遊的能力。
之所以稱之為水鬼,是指入了水後就如同鬼魅般的可怕,無人能夠製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