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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營西大營門前,賈薔騎著白馬,身穿從二品武官官袍。
守門的軍士查驗賈薔的身份,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的飄向賈薔後方的賈金剛。
實在是賈金剛的形象太過恐怖,他們感覺放這種人進入軍營,軍營都有危險。
不能怪他們,賈金剛騎著良品夏爾馬,肩上扛著鎮河劍。
良品夏爾馬比普通的戰馬高上不少,身子寬度更是明顯。
配合上賈金剛兩米二的身高,以及七米五長的鎮河劍,一種無法言狀的威壓感自他身上散發而出。
“衛指揮使臧飛羽見過賈大人!”
“衛指揮使吳子倉見過賈大人!”
兩位身穿鎧甲的將軍從軍營中快步出來,一見賈薔連忙上前單膝著地行禮道。
賈薔看向兩名衛指揮使,衛指揮使是一衛的長官,每人掌握著五千軍士。
“起來吧!”賈薔擺了擺手說道。
兩名衛指揮使站起身來,他們也在打量著賈薔。
他們臨時換防,新衛與一舊衛被調過來,接管了西大營,並接受賈薔這位新任京營副統領指揮。
他們都是四轉悍將,能夠成為正三品的衛指揮使,那是經過多年的努力,更是在大乾邊關立過功勞才到了這一步。
可看看眼前的賈薔,雖然身高很高,但表麵看上去如文弱書生,怎麼能夠成為從二品的副統領,更是他們兩人的長官。
不過他們心中雖有怨言,卻是不能表現出來。
“帶我進營,敲鼓聚兵!”賈薔沉聲命令道。
兩名衛指揮使連忙向身旁的親兵發出了命令,兩人的親兵先一步跑回營。
營門大打,兩名衛指揮使在後,賈薔在前走進了西大營。
西大營設立在京城的西門左近,是一處常駐軍營。
一進軍營就看到了一片草地,這裡就是大營的教場,再向內才是中軍帳,以及各營帳。
“咚咚咚”,一陣陣的鼓聲響起。
賈薔與兩位衛指揮使站在教場前方的指揮台上,等待著眾軍士的到來。
聚兵鼓聲有著特殊的節奏,營中的軍士,不管在做什麼事,隻要聽到鼓聲就必須趕來。
一柱香時間不至者,當場斬頭,這就是軍規。
臧飛羽衛指揮使微笑看著趕來的軍士,先到的軍士明顯是訓練有素,以百人隊的形式自營中各處趕來。
看似紛雜,卻又不亂。
這些軍士全都是臧飛羽衛指揮使所屬的老兵,與之相對比的就是吳子倉衛指揮使所屬的新兵了。
新兵有的是十人一隊趕來,有的甚至是單獨過來。
站到教場上更是嘈雜不已,很多新兵都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這讓吳子倉衛指揮使臉上有些掛不住,但他也沒有辦法,主要還是訓練時間太短。
新兵從上到下全都是新招來的,哪怕他的練兵經驗不少,也無法在這麼短時間內使其成為老兵。
好在亂歸亂,但這些新兵還是知道一柱香時間這個限製的,他們都及時趕到了教場。
當然,這其中也有著各級軍官都有了交待,誰也不想在賈薔新官上任時,落了賈薔的麵子,那絕對是找死的行為。
“肅靜!”賈薔沉聲喝道。
他的聲音猶如炸雷般的在一萬軍士的耳邊響起,讓所有軍士都安靜下來。
“我叫賈薔,任京營副統領,以後你們兩衛就歸我所屬!”賈薔接著介紹道,他看著一萬軍士接著說道:“我很失望,京營是大乾最精銳的軍士,但我看到的並不是!”
聽到他的話,很多軍士的臉上露出了不服之色。
有對賈薔年紀的不服,有對其看不起京營的不服。
賈薔看向了賈金剛,向賈金剛點了點頭。
賈金剛下了良品夏爾馬,將肩上的鎮河劍取下,走到了指揮台下將鎮河劍用力插入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