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是以從二品京營事統領參與,他則是要站在將軍那邊。
這次他就是選擇從二品武官的身份,總不能穿著超品侯爵的儀服去見自己的上司,他還沒有見過這位上司,萬一這位上司爵位不如自己,那不就尷尬了。
賈薔進入了九卿房,此處是重要官員等待上朝的地方。
他在這種年末大朝會上有資格進入九卿房等待上朝,可不是以從二品武官的身份,這個身份可沒有資格進入此處。
超品侯爵這個身份才是讓可以他進入九卿房的原因,能夠進入此處的官員,要麼身份尊貴,要麼是品級較高的朝臣。
“看看,這位是不是來錯了地方?”賈薔才進入九卿房,就聽到了一句調侃的聲音。
他的視線看過去,那是一位身穿王袍的中年人。
“忠順王可是說錯了,這是位少年英才名為賈薔賈侯!”另一個清朗的聲音說道。
這一位賈薔認得,正是北靜王。
“見過忠順王,見過北靜王,見過各位大人!”賈薔心下暗自警惕,他表麵上卻是向兩位王爺行了禮,接著又向著四周的眾臣不管認識不認識,皆一一抱拳行了個羅圈禮。
“你就是賈薔?早就想找你聊聊,可一直不得見,今日總算是見到了!”忠順王態度轉變,口氣很是親和的說道。
忠順王與景文帝的關係極好,他算是站在景文帝這一邊身份地位最高的一位。
對於同樣投靠了景文帝,又立下大功的賈薔,忠順王算是久聞其名卻難得一見。
“多謝忠順王關愛!”賈薔也笑著回道。
他看向北靜王,卻是看到北靜王眼中閃過了一道寒光,不過很快就又隱去,恢複成了溫文而雅的樣子。
“聽聞賈侯身為武人卻是喜文,還要參加明年的會試?”北靜王開口問道。
他的話讓在場的官員們齊齊看向賈薔,文官對於粗鄙的武夫要從文很是不屑,武官則仿佛是看到了他們之中出了一個叛徒。
“我從十二歲開始習文練武同步進行,如今武自問一身武力還堪一用,文則於金陵會試中了舉人,聽北靜王的意思莫非文武還要區分開不成?”賈薔淡淡的反問道。
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說,比如朝堂中的文武之爭。
“北靜王,你也是的,賈薔才十五歲,你還限製了他是習武還是修文不成?”忠順王幫著說道。
這下子九卿房中的眾臣才想起,麵前的賈薔才十五歲。
這個年紀就走到如此的地位,這種天才豈能以常人視之。
北靜王微微一笑,他不再開言。
到了他這個身份,可是不會自己下場的,今日之所以會開口,還是在看到賈薔後有些忍不住了。
賈薔破壞了他很多的計劃,或許賈薔自己還不自知,但北靜王對賈薔卻是恨之入骨。
九卿房中的氣氛隨著北靜王的不再言語恢複了之前的狀態,各官員開始彼此間小聲交談。
賈薔掃了一眼,找到了一位身穿正二品武官袍的中年男子,他微笑著走了過去。
“見過王大人!”他欠身行禮道。
“你應該叫我王世叔!”王子騰看著賈薔,同樣微笑還了一禮說道。
“還是叫王大人吧,我與王大人並沒有那麼親近的關係!”賈薔搖頭說道。
“賈王兩家是世交……”王子騰才說了一半就被賈薔擺手阻止了。
“我是揚州賈氏,與京城賈氏沒有任何的關係!”賈薔笑著解釋道。
王子騰在心中暗歎了一聲,他雖然前段時間在外巡邊,但他對於賈薔卻是十分關注的。
雖說賈薔是景文帝的人,他是太上皇的臣子,但以賈王兩家的關係,天然就是盟友。
王子騰雖掌握著京營,甚至還有了奉旨巡邊的職責,可以說在宮中權力極大,但年輕的賈薔異軍突起,潛力可是巨大。
如果能夠以世交的關係與賈薔結交,那麼在之後數十年時間內,王家都會多了一個重要的盟友。
但看眼前的情況,結交賈薔怕是很難。
他手中雖有權力,還是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