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賈薔這邊近五百名親兵,等同於五百名將門嫡係。
韃靼千戶現在後悔已晚了,他在發現箭矢根本無法對敵人造成傷害後,不再想進入遊鬥狀態。
真要進入遊鬥狀態,他們無法傷到賈薔的隊伍,可他們卻不斷被四名悍將神箭手親兵射殺。
“衝鋒,衝擊軍陣,抓住他們的主將!”韃靼千戶改變了戰術,他命令道。
他的命令讓一千韃靼騎兵收起了弓箭,拔出了彎刀。
彎刀的鋒利配合上戰馬的速度,真要被衝進戰陣內,彎刀是能夠切割開鎧甲的。
賈薔的隊伍保持著箭型陣,與一千韃靼騎兵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五十步,三十步,十步,終於兩支隊伍撞在一起。
最先與韃靼騎兵接觸的是賈衛,賈衛手中揮舞著七米五長的鎮河劍。
鎮河劍掃出,前方一片範圍被清空。
其餘的悍將親兵也不算多弱,他們的平均實力遠超對手,身上的鎧甲,手中的兵器,都是大乾最頂尖的。
賈衛就是箭型陣的箭頭,在破開了韃靼騎兵的隊型後,帶著箭型陣刺入到了韃靼騎兵內。
慘叫聲,落馬聲,馬蹄踢在骨骼上的破碎聲,武器切割肉體的聲音,武器與鎧甲相接觸的聲音,各種聲音在戰場上形成了一首淒美的樂章。
箭型陣摧枯拉朽的將韃靼騎兵的陣型衝破,所過之處留下的隻有韃靼人的屍體。
一輪衝鋒結束,一千韃靼騎兵所餘不足五十人。
他們想逃,但箭型陣調轉過頭來,悍將親兵的戰馬比他們更快,加上四名悍將神箭手親兵不斷射殺,片刻之後戰場上再沒有活著的韃靼人。
賈薔讓悍將親兵們收起了戰馬,戰馬被他收入物品欄,化為了一枚枚的馬牌。
這裡的頭顱也會被帶走,以前的賈薔或許不在意這點戰功,但現在不同了。
賈薔需要考慮自己手下悍將親兵的戰功,有了戰功後,他才能將悍將親兵合理安插到各軍中。
他與兵部尚書冷伯中成為了盟友,隻要有戰功,冷尚書就可以將他手下的悍將親兵調到其它軍中任中高級軍官。
打掃完戰場,每名悍將親兵的戰馬旁都掛著人頭,他們繼續向著大同鎮行去。
來到大同鎮的南城門,在看到‘賈’字大旗後,從城牆上放下了一個吊籃,吊籃內是一位軍士。
“大人,需要查驗您的身份才能放您入城!”這軍士來到賈薔麵前,行禮說道。
賈薔取出了身份令牌,軍士查驗後又回了吊籃中,吊籃升起帶著軍士上了城牆。
賈薔點了點頭,大同鎮的檢查手段倒是不錯,能夠防止有敵人冒名騙城。
沒過多久,大門緩緩打開。
賈薔揮了揮手,帶著隊伍進入到了大同鎮。
一進入大同鎮,他就聽到了北方的喊殺聲,那是北方城牆上的戰鬥聲。
“大同總兵牧仲見過賈大人!”賈薔被大同鎮的軍士領著,向著中軍大帳處行去,還沒有到中軍大帳,就遇到了大同鎮總兵牧仲。
“牧總兵,不用客氣,沒有打擾你指揮戰鬥吧?”賈薔微笑著還了一禮道。
“賈大人,韃靼人已不是初時攻城的那些天,如今他們是為了攻城而攻城,每天就是丟下一些屍體,都無法上得了城牆!”牧總兵笑著回道。
他看向賈薔身後的‘賈’字大旗,眼中閃過了追憶之色。
賈薔讓悍將親兵們去休息,順便將戰功的韃靼人頭顱交由大同鎮進行軍功登記。
“賈大人,您的先祖父可是賈代化大人?”牧總兵在引領著賈薔前往中軍大帳時,他出聲問道。
“正是,不過在幾年前我被逐出了京城賈氏一族!”賈薔倒是沒有隱瞞,此事也沒有什麼可保密的。
他要是混的不好,或許被逐出京城賈氏一族的事情會成為他的汙點。
但以他如今的地位,他被逐出京城賈氏一族的事,反而是京城賈氏一族淪為彆人的笑話。
外人隻會說京城賈氏一族是瞎子,竟將賈薔這等人才給逐出家族。
“賈大人,我當年是令先祖父身邊的親兵,我能有今日的一切,都蒙受令先祖父的大恩!”牧總兵回過身來,鄭重躬身行了一禮說道。
“沒有想到我們還有此等淵源!”賈薔連忙扶住牧總兵,口中感慨的說道。
牧總兵很是高興,他對賈薔的態度更加親近。
事實上在年前,王子騰之所以選擇大同鎮為第一個巡邊之地,就是因為這位牧總兵與賈家的關係。
王子騰可是接過了賈家在軍中的關係,這位牧總兵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王子騰在大同鎮雖沒有抓出什麼大魚來,但所做之事還算是配合,讓他在大同鎮做出一定的成績。
原本牧總兵會支持王子騰的,但遇到了賈薔,牧總兵的選擇也就變了。
一個是由賈家推出來的代理人,王子騰隻能算是賈家的親戚,如果賈家真沒有可用的後人,王子騰還真能代表賈家接收這些關係。
但與賈薔相比,王子騰就差多了。
賈薔雖被京城賈家逐出了賈氏一族,但他卻是賈代化的嫡係後代,這是誰也不能無視的。
賈家在軍中的關係,可是看在故去的幾位賈家先祖麵子上的。
另外,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王子騰如今等於是榮養了,而賈薔卻是正一品武官官職,是九省統製,屬於監察他們的。
與賈薔深入結交,對他們更為有利。
牧總兵由於感情,也由於利益,都會選擇結交賈薔。
賈薔同樣對於結交一位九邊軍鎮總兵也是極為願意的,如此一來他甚至可以跳過兵部,直接在大同鎮安插一些悍將親兵成為軍官。
牧總兵引著賈薔入了中軍大帳,整個大同鎮的高級軍官幾乎都在此處,看到身穿蟒服的賈薔,他們紛紛上前見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