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蓉抱著一絲僥幸。
陸澤一點頭,補充:“把拖鞋甩出去那次。”
靠。
楚蓉睜大眼睛,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偷看我!”
天哪!
這家夥居然早就知道,隻有自己被蒙在鼓裡!
“我隻是完成護送你上去的任務。”陸澤一回答。
“你強詞奪理。”
楚蓉將頭靠在他肩膀上,一個勁兒的磨,“混蛋。”
好羞恥啊啊啊啊。
“看看,剛才還哭喪著臉,”陸澤一拍拍她的頭,站起來說,“現在多好,凶巴巴的多可愛。”
嚶?
這家夥怕不是受虐狂吧。
楚蓉懲罰似的咬住他的耳朵,臉頰發熱:“不許說了。”
他把她拉起來,兩個人再次慢悠悠的往前走。
“我剛剛的提議怎麼樣?”楚蓉一邊走一邊問。
陸澤一:“這話應該是男人先說的。”
“那你說,我一定同意。”
“你矜持一點。”
“難道你不希望每天早上起來,一看就能看到我嗎?”
他們已經走出了醫院,楚蓉抱住他的胳膊,來回的晃:“你自己在家,我不放心。”
陸澤一:“我是男人。”
她當然知道。
楚蓉抵在車門口,勾住他的脖頸,語氣蠻橫又無理道:“難道你不擔心我嗎?”
陸澤一:“你理由挺多。”
那是當然。
楚蓉有不同意不讓他進門的架勢:“現在你被我說服了嗎?”
最後當然是沒有說服。
理由很簡單,隻有一點:還沒到時候。
什麼叫沒有到時候,楚蓉毫不情願的從車裡鑽出來,這個還要挑個黃道吉日嗎?
前麵是她熟悉的單元門,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路燈都開了。
影子咬著楚蓉的腳後跟,拉的老長。
“楚蓉。”陸澤一從駕駛室裡出來。
“嗯?”她回頭。
陸澤一低頭輕輕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晚安。”
嚶,人家不想跟你晚安。
楚蓉往下拽了拽他的領帶,說:“蔚永耀的事我回頭再找戚嵐了解一下。”
她頓了頓,再次提醒:“你一定要警惕起來,知道嗎?”
“你也是,”陸澤一說,“晚上睡覺一定要鎖好門,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楚蓉乖巧的點頭,伸出一根手指頭,問:“那我可不可以再要一個離彆的吻啊。”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聲音甜軟:“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