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幾乎是手把手的教他怎麼使用那些東西。
她覷了一眼他的臉色,擔心他生氣,因為把他的發型給揉亂了。
她剛想著要不要鄭重的道個歉,就看到他矮了一下肩膀,把頭湊近了一下。
他這個人脾氣硬,發絲倒是很軟。
唐詩有些回不過神來,剛想問這是做什麼,就看到包廂的門推開了。
傅燕城站在門口,看到原罪傾過身子,把頭往唐詩那邊湊。
他的眉心瞬間擰緊,“你是頭上長虱子了麼?”
原罪垂在一側的手瞬間握緊,牙齒都差點兒咬碎。
傅燕城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拿過忘記在這裡的手機。
臨走之前,加了一句。
“賬我沒結,眠眠肚子有點兒不舒服,我先帶她回去了。”
如果不是唐詩還在這,原罪就將碗砸過去了。
不是傅燕城說了要請客麼?沒結賬是什麼鬼?
傅燕城實在是不想喊服務員過來,耽擱他自己的時間。
他怕盛眠是真的身體不舒服,現在記得宛如有鬼在背後追。
盛眠站在外麵透氣時,看到他快步走下來。
“你走這麼快做什麼?原罪和唐詩談得怎麼樣了?”
“挺好的,你真的沒事?”
“沒事,你沒看出來我是故意想給他們騰地方麼?”
“這我哪裡看得出來?”
難怪當初能把老婆作沒,在感情上簡直就是缺根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