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翻了個身,還是覺得不舒服。
起身拉開抽屜,裡麵是兩本紅色的結婚證。
當初領證時,傅燕城本人並未到場,但老爺子神通廣大,她一個人也將證領了回來。
這是她第一次打開,第一次正視這個和她印在同一個紅本本上的男人。
隻看了一眼,她就將東西重新丟了回去,打算去看盛惟願。
開車到了醫院,正是中午,在病房守著的傭人也去吃飯了。
正在休息的盛惟願看到盛眠,清瘦的小臉上滿是驚喜,連忙坐了起來。
“姐姐,你怎麼來了!”
她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精神狀態不錯,“爸是不是又大驚小怪了,都跟他說了我沒事,特意讓他跟你保密的。”
盛眠在病床邊坐下,遞了一杯溫水過去,“爸是擔心你。”
盛惟願從小體弱多病,嚴重時走幾步都得喘兩下,時不時便要上醫院待幾天,盛鐘也對她特彆偏愛。
“可我真的好不喜歡住院啊,媽媽還在一旁盯著,隻能喝白米粥,什麼都不能吃。”盛惟願可憐兮兮地抿了幾下唇瓣,“這幾天聽護士姐姐們討論醫院食堂的豆腐腦,可饞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