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能聽得出來,他的語氣明顯軟了許多。
謝思思冷哼一聲,手指差點兒指到盛眠的臉上。
“我的手鏈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這個女人偷了,希望學校能為我主持公道。”
校長看向盛眠這張臉,並不認識,不耐煩的擺手,“保鏢在哪兒?讓保鏢來將人趕出去,順便送去警察局,這件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彆為了一個陌生人,耽誤大家的時間。”m.
盛眠看到這張熟悉的臉,熟悉的處理手段,並不意外。
當初要不是校長為了攀附權貴,也不會默許蕭黛的行為。
幾年過去了,這兩人還是一點兒都沒變。
蕭黛隻覺得解氣,不少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了,就看盛眠怎麼收場。
就算不畫畫了,轉行去當設計師,那又如何?這下身敗名裂,估計連自己的飯碗都保不住了。
她轉頭去看盛眠的臉,想要在上麵找出哪怕一丁點兒的羞惱,害怕。
但是沒有,盛眠甚至輕笑出聲。
“那就報警吧,學校應該無權行使警察的職任吧?何況這件事不是還沒有定論,堂堂帝都大學,總不能憑借自己學生的兩句話,就隨便給彆人按頭認罪,您說對麼,校長?”
校長極為不耐,“今天進入學校內的每個人都需要登記,沒有登記的,就會被趕出去。”
“我來的時候,可沒聽說這裡需要登記,帝大舉行了這麼多次畫展,沒有一次需要登記,難不成這是今年的規矩?”
“是,所以我們隻是按規矩辦事,你可以走了,保安,把她丟出去。”
校長實在不想在這裡耽誤時間,看了看手表,他還要去迎接貴客。
但盛眠的目光卻越過他,落在他身後幾米遠,笑意盈盈的詢問。
“那傅總,您登記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