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懂的。”
“你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就不多說了,這畫我會去讓我朋友修複,姚蓉配不上這個作品,你還是拿回去掛在自己屋裡,掛著玩就行。”
盛眠掛了電話之後,隻覺得一陣心累。
她去浴室的鏡子裡看了一眼脖子,紅痕十分明顯。
她深吸一口氣,又聽到手機響了,是白秋打來的。
不用說,肯定是罵她的。
這會兒傅家那邊一團糟,姚蓉住院,牽扯出的人多。
盛眠這次確實衝動了,但是姚蓉欺人太甚。
她沒有接電話,而是通知法院那邊,按照流程執行。
也就是說,姚蓉現在暈著,等她醒了,依舊會麵臨法院的指控。
盛眠這次寸步不讓,不管誰來說話都沒用。
而帝都的酒吧內,溫思鶴和謝楓早就已經喝上了。
溫思鶴拍了拍桌子,跟周圍的人說:“你們是沒看到,她直接指著蕭初晴的鼻子,罵她是小三,姚老夫人被氣得暈過去了,一大把年紀了,估計是第一次惹上官司。”閱寶書屋
現場的都是年輕人,今晚沒幾個人去蕭家,現在聽溫思鶴講得繪聲繪色的。
溫思鶴晃著手中的酒。
“不說彆的,單她告老夫人這一點,就足夠我獻上大拇指,原來燕城這後院,藏的是一隻母老虎。”
其他人笑了起來,然後問。
“那女人長得怎麼樣?”
溫思鶴一頓,有點難以形容,許久才吐出四個字。
“初具人形。”
現場又是一片笑聲,有人甚至嗆了一口酒,笑出眼淚。
溫思鶴聳了聳肩。
隻有謝楓坐在中間,誰都不搭理,眉心輕輕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