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折騰的嫣紅發熱的唇上落下一道冰涼觸感。
他並不伸舌頭,隻是用嘴唇用力封住時傾的唇,讓他這張最能叭叭的小嘴無法言語。
輕緩的唇肉廝磨下,本該是條件反射性地閉上眼。
但時傾沒有。他睜著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盛驚瀾,翕著的雙眼,睫毛垂下輕顫,在眼瞼投出一片扇形陰影。
這個男人,好像無論做什麼都很認真,哪怕隻是得過且過就可以的私下對戲,也吻得專心致誌。
獨屬於盛驚瀾的氣息,侵占了時傾身邊每一寸空氣。
時傾勾起唇角,並沒推開他。
正中下懷。
良久,盛驚瀾終於放開他,繼續念台詞:
“為什麼道歉,是覺得自己表達感情的方式太過簡單?還是說需要我教教你。”
輕佻的語氣,卻是無比認真的眼神。
就好像他真的打定主意要教會時傾怎麼接吻,如何表達感情。
夜風裹挾著燈紅酒綠在城市每處張揚。
時傾坐在回家的出租車上,下意識抬手撫上微微發痛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