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請問需不需要茶博士?那可能要勞煩您等上片刻,如果客官不嫌棄的話小的也可以代勞,等排上號,小的再為您請來,如何?”
“都不需要。”
大概從未遇到如此隨意的有錢客官,小二愣了下,立刻笑著退出,但不點茶博士就意味著少一筆收入,是以,當這小二再次出現時話就少了很多,顯然沒有一開始熱情。
枇杷將茶水放在鼻子上嗅了嗅,這才放心的為湯媛斟滿,搞得她們好像不是來說強人而是怕被強人捉。不過江湖人出門在外,這些習慣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湯媛尊重人家的習慣,並不拿來打趣。
但好奇的問,“我見你在外麵吃東西都要聞一聞,難道有什麼不對你還能聞出?”
那是。枇杷驕傲道,“我從小就跟在師父身邊辨識各類毒物。你彆看我功夫爛,那方麵我也算技術型人才。”
不然憑什麼被賀綸看中?遺憾的是最後還是被刷了下來,幸而有湯媛,使得她有了繼續留下來的理由。
說話間兩人已經喝了片刻,卻見那小二還立在桌畔,慢吞吞的布置茶點,他不冷不熱道,“看你這樣應是終南派唐先生門下。中原文化博大精深,但論毒物還是要略遜苗疆一籌。以你的資曆,隻聞一聞,顯然還達不到堪破惠必氏醉雲釀的水準。”
他的話音未落,修長的手指已經在枇杷耳後按了下,“此毒無解,回家找你師父吧,正好也讓我看看他有沒有退步。”
卻說發生了這樣的事,湯媛為何還能正襟危坐端著茶,連吭都不吭一聲?
因為她從咽下第二口就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就連舌根也僵硬,隻能無助的瞪著侃侃而談的枇杷。
你,你是誰,想乾啥?湯媛驚駭的瞪著麵無表情的店小二,眼睜睜看他轉過身,在臉上抹了把,似是川劇變臉一般又成了另一個人,然後迅速脫下外套,露出裡麵普通的長衫,眼前已然沒有了店小二,隻剩一介布衣書生。
賀維笑著拍拍湯媛的臉,“老實點,否則要你死。”說完俯身抱起她,似一片羽毛飄出了窗外,眨眼躍上屋簷。
樓下人來人往,竟無人注意到這詭異的一幕。
啊,啊!湯媛連續試了幾番,如何也發不出腔調,耳畔除了呼嘯而過的風聲便是自己心臟撲通撲通的劇烈顫動。
為何要抓她?
難道與乾爹有關?想到這個可能性,湯媛渾身僵硬。
為啥沒人抬頭朝天上看?
下麵這麼多人,隻要有一人抬頭看看,幫她尖叫一聲,她就有救了!
大概嫌她轉來轉去的眼珠不夠安分,強人砍了她一記手刀,湯媛兩眼發花,等她再次醒來已不知身在何處,劫持自己的強人一麵問陸小六醒沒醒一麵將她丟在地上,還踢了踢她,“彆裝死,待會有你受的。”
賀維含了一粒薄荷丸,對屬下道,“把她單獨關一間。”
說完,慢慢蹲下/身,扯起驚恐的女孩,“我說話不愛重複第二遍,聽好了,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不然賀綸也救不了你。”
此時房間還站了三名彪形大漢,似是很聽少年人的話,但看清湯媛臉蛋兒那一刻眼睛一亮,好漂亮的小娘們!
他們征詢般小心翼翼的看向賀維,“主上,可不可以碰這個女人?”
賀維看向明顯縮成一團的湯媛,“看見了沒,大家都很喜歡你,如果你不乖,我也沒辦法的,知道嗎?”
知道知道,大哥你說啥我都知道!湯媛尖叫著避開其中一人的鹹豬手。
忙完正事再玩,彆弄死了。賀維警告的瞪了那人一眼,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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