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敢碰她一下,她就能立時招來一大群人,大不了一起完蛋。章蓉蓉冷笑,“我有五哥哥,此生嫁不嫁人都一樣,倒是你,前頭的帳還沒跟你算完呢,你敢再碰我一下,我保證你此生都彆想再踏入京師!”
說到最後,儼然就像條吐著粉紅信子的小毒蛇。
“也好,今兒個我就讓你嘗嘗做我女人的滋味,然後帶你遠離京師,我是什麼,你就是什麼的娘子。”賀纓話音未落,人影已經疾掠至章蓉蓉身前。
而那些死命擋在前麵的仆婦還沒回過神,恒王就沒了,再一轉頭,皆駭然色變,隻見自家小姐被賀纓捏住後脖頸大步拖走。小姐的個頭原本也就勉勉強強達到恒王肩膀,此刻被一隻大手扣住,那真是拖到東麵,決計跑不去西麵。
小姐!靈煙捂著嘴尖叫,掉頭撞向賀纓!
他這是要逆天啊,明晃晃的逼她們嚷的人儘皆知。
對賀纓而言要個女人實在是再簡單不過,扯掉衣服,狠狠給她一下,就能讓她這輩子再無翻身之地。
章蓉蓉氣喘咻咻,也不是個善茬,當即拔.出金簪就往他的胳膊狠狠紮去,不料手腕被他半空截住,用力一捏,嬌嫩的女孩哪裡受得住這一下,登時麵色一變,慘叫的鬆開了手。仆婦們終於也不敢再耽擱,連滾帶爬的蜂擁而上,抱腰的抱腰,抱腿的抱腿,靈煙則整個人都盤在了賀纓身上,眾女放開嗓子尖叫。
其實從賀纓攔住章蓉蓉,到掐著她脖子往最近的房間走也不過才半盞茶的功夫,可這半盞茶的功夫卻足以讓前來給馨寧鄉君道喜的沈家二小姐沈珠看個分明。
沈珠並未自不量力的衝過去喝止,而是派人去附近找劉克居。
劉克居作為賀纓的近身內侍,必然不會離的太遠,這一找還真找到了。原來賀纓借口醉酒坐在垂花門外東南角的涼亭吹風,期間支使他親自去最近的廚房要醒酒湯,結果一眨眼的功夫,再回頭,恒王就不見了。
當時劉克居就感覺不對,也正朝這邊找來,半道上便與沈珠的丫鬟碰頭,到底是常年伺候在旁的人,隻聽丫鬟說了句垂花門東麵的抄手遊廊,劉克居已經閃身直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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