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姐這是什麼意思?”皇甫東來疑問。
“盛夏工會的會長,已經確認會嫁入我們張家,成為我們張家的一份子,所以盛夏工會,以後也會有我們張家站在背後了。”張肖雨笑道。
“這樣嗎,皇甫明白了,那既然如此,就恭喜張家得到盛夏如此強大的勢力了,以後荒古也不會再與盛夏起衝突。”皇甫東來一愣,然後苦笑道。首發
“多謝皇甫少爺。”張肖雨笑吟吟的掛斷了電話,然後繼續往家裡撥,結果還是占線。
另一邊,遊戲世界之中,荒古的工會駐地內,老虛看見皇甫東來在發呆,也是奇怪的走過來問道。
“怎麼了,皇甫?”
“張家把盛夏給拿下了,以後我們隻能放棄南方了。”皇甫東來很鬱悶,把事情說了一遍。
“這張家也太狠了吧!居然拿盛夏工會當嫁妝!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這麼龐大的一個勢力!”老虛也是咋舌,隨即也有些疑惑,“不過張家是怎麼讓盛夏薔薇那個女人屈服的?我本以為盛夏薔薇會寧死不屈,然後張家使用強製手段,這樣一來,失去了盛夏薔薇之後,盛夏工會就會成為無主之物,說不定還會便宜我們,卻沒想到會這樣。”
“誰知道會這樣!反正南方沒戲了,盛夏工會這麼大一塊肥肉,還是已經烹飪好的那種,我不信張家不心動,絕對沒有我們插手的份了。”皇甫東來鬱悶。
“那既然如此,隻有把目標轉向東部了。”老虛搖搖頭。
“東部,征戰天下嗎?據說背後是華夏第一首富,叫什麼蔣財神,或許不好對付啊。”皇甫東來想了想。
“再難對付,跟張家比起來呢?”老虛繼續搖頭,張家這兩個字,真是想起來就頭疼。
“那還是東部吧,隻要張家親自坐鎮,南方就誰也彆想了,沒有人敢惹,我們還好點,到時候頭疼的還是皇朝。”皇甫東來趕緊搖頭,華夏首富看似名頭嚇人,跟張家一對比馬上就成軟柿子了。
張家本家的
電話平時很少會有人用,不過在張肖雨打回去的時候,的確是處於占線狀態,因為正在通話中。
張家本家,一處古色古香的書房之中,桌案上點著檀香,旁邊有一部老式的搖號電話。
桌案前,正有一名身著纖塵不染的白色道服,長發挽簪,精神奕奕的中年男人,一邊打坐,一邊拿著電話接聽著,他就是這一代張家外家的家主,也是肖風和張肖雨的生父,張仲良。
“柳先生,貴女福澤天命,與我們張家有緣,是我們張家要的人,還請3日後送與我們張家,締結良緣。”
張仲良並未睜眼,語氣輕和而近人,有一種讓人不禁放下浮躁,心平氣和之意。手機端:https
“張家主!我知道你張家惹不起!但是我們柳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軟柿子!雖然我們柳家隻是在世俗有點財勢,入不得你張家的眼,但我們柳家滿門剛烈!想要我女兒?行!帶她的屍體走!訂婚當日!就是我血染你張家家門之時!”
隻可惜對於電話那頭的人並不管用,憤怒的咆哮聲清晰可聞,顯然,電話那頭就是柳薔薇的父親了,身為全球500強上市集團的董事長,本該風光無限,尤其是生了一個國色天香的女兒,已經稱得上上蒼眷顧了。
卻不幸被張家盯上,迎來了悲劇的開端。
“柳先生,我們張家已經傳承了數千年,從古至今,從未經曆過衰敗,因為我們張家的意願,即是順應天意而行,與我們張家結姻,是福澤你柳家後世之舉,還望你莫要自誤。”
張仲良突然睜開,目光灼灼逼人,精芒內斂,不怒自威,然而電話已經那頭憤怒的掛斷了,讓張仲良不禁皺眉。
張仲良放下電話,但是手還沒拿開,電話就再次響了起來,這次是張肖雨打來的。
“什麼?又失蹤了?3天之內能找到人嗎?不確定?行,我知道了。”
又一次掛掉電話,張仲良也露出頭疼之色,沒想到張肖雨好不容易找到人,結果又失蹤了,而且看樣子3天之後的訂婚,也不一定能夠舉行了。
所以張仲良想了想,決定給柳家打個電話回去,告知一下婚期延後的消息,主要是柳家的態度太過剛烈了,他這邊把時間延後一點,也能夠緩解柳家的態度和情緒。
可沒等張仲良拿起電話,電話鈴就再度響起,正好,這次顯示正是柳家打來的,張仲良立刻拿起電話接通,不過沒等張仲良先開口,電話那頭就先一步出聲。
“張家主!你們張家家大業大!想必定不會言而無信!既然定下了3日之後訂婚,那就按期舉行!如若欺我柳家無人,不給我女兒一個風風光光的名分!拿訂婚開玩笑的話!訂婚當日!就是我血染你張家家門之時!”首發、域名請記住三<>
“哎,不是,柳先生,等等,你聽我說”
“什麼也不用說了!我柳家滿門剛烈!說嫁就嫁!就這麼定了!”
張仲良傻眼,聽著電話裡麵的忙音,半天沒回過神來,這算個什麼事,說不嫁的是你,要嫁的也是你,到底哪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