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給你增添麻煩,成為你的拖累,所以得知前來張家可以解決之後,我就自己做主前來了。”戰魂紫衣美目盈盈的看著肖風,仿佛怎麼也看不夠一樣。
“以後不許再這樣私自做主了,有什麼問題都找我商量,你既然成為了我的女人,我必然有責任為你負責。”肖風皺眉道。
“是,奴家以後都聽主人的!”戰魂紫衣嬌媚一笑,美目勾魂攝魄,仿佛有秋水在盈動,也仿佛是淚光,因為她在回憶三天前肖風為她拚命的場景,那種以命相搏的狠厲,讓戰魂紫衣芳心顫抖。
“你要乾什麼?”肖風搖搖頭,拿這隻妖精沒有半點辦法,卻見戰魂紫衣忽然把剩下的那碗藥拿了起來,於是不由問道。
“奴家喂主人喝藥。”戰魂紫衣嬌媚一笑,帶著香風走了過來。
“嗯?”肖風正想阻止她,卻見戰魂紫衣居然拿著藥碗自己喝了下去,這讓肖風愣住,這是在乾嘛?怎麼她喝了?
不過很快,肖風就明白了過來,因為戰魂紫衣忽然貼近肖風,在肖風始料未及中,忽然吻在了肖風的唇上。
“唔”
肖風發出一聲悶聲,因為肖風居然感覺到一條柔軟滑膩的香舌,很是靈活的打開了自己的嘴唇,然後一小口中藥被渡進了自己的口中。
“你乾嘛唔”肖風愣住,下意識的把這口中藥吞了下去,而且還吸了吸戰魂紫衣的香舌,甜潤無比,和中藥的苦澀形成鮮明對比。
但是戰魂紫衣根本不給肖風說話的機會,對著肖風嫵媚一笑,又喝了一小口中藥,再次對著肖風吻來。
“我不要唔”
“彆喂了唔”
“我說唔”
“你唔”
要不是肖風此刻渾身酸楚,加上肩膀的劇痛,早就一把將戰魂紫衣推開了,然而肖風卻是有心無力,隻能夠任由戰魂紫衣把一碗藥全部喂進了他的嘴裡。
看著麵頰紅霞,舔舐唇角,嬌媚動人的戰魂紫衣,又看了看她手中空空如也的藥碗,肖風是徹底無語了。
“肖大神,好喝嗎?”戰魂紫衣舔了舔
唇角的一滴藥汁,美目滴水的詢問道。
“你知不知道這個藥對我的身體恢複是副作用?”肖風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啊?”戰魂紫衣嬌媚的笑容僵硬在臉上,緊張的問道。
“你應該知道我的體質很強,傷口愈合能力也很驚人,但是這種能力被他們誤認為了是邪功,所以才給我和這種藥,壓製了我的體質,所以我肩膀的傷到現在都沒好。”肖風隻得解釋道,戰魂紫衣出身上官家,是知道邪功這回事的,估計這也是戰魂紫衣非要喂他喝藥的原因。
“啊我”
戰魂紫衣的美目轉向肖風纏滿紗布的肩膀,那道將肩胛骨的斬斷的傷,她是親眼所見,也知道是肖風為她留下的,然而她剛剛卻在為肖風喂下毒藥!
一瞬間,無限的自責和內疚湧上戰魂紫衣的心頭,兩行清淚順著她的美目就滑落了下來。
“沒事,吃就吃了,張家也不可能給我吃毒藥,沒多大事,彆哭。”肖風見狀,趕緊頭疼的安慰,伸出完好的手臂輕輕將戰魂紫衣攬入懷中。
“哥父親讓你醒了去他書房一趟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
張肖雨恰好又在此刻推開房門,正好見到肖風和戰魂紫衣在床上抱在一起的一幕,頓時臉紅的連連開口,趕緊慌慌張張的退了出去。
“走吧,該來的躲不掉。”肖風完全當作沒有看見,掙紮著起身,戰魂紫衣趕緊小心的攙扶著肖風。
“扶我去書房,出門往左走。”肖風也沒拒絕,主要是喝了那碗藥之後感覺又虛弱了幾分,隻得對著戰魂紫衣說道。
“嗯。”
戰魂紫衣擦去了眼角的淚痕,不敢再開玩笑,一副什麼都聽肖風的,扶著肖風出了門。
張肖雨還在外麵緊張而臉紅的探頭探腦的,見肖風出來,總算是鬆了口氣,趕緊上前來扶住肖風的另一邊。
張家的建築群很大,不過肖風的房間和張仲良的書房都在中央的生活區域,倒是距離不遠,不到10分鐘就已經來到了書房門前。
“你先回去,或者在外麵等我。”肖風側頭對著戰魂紫衣說道,這也是一種下意識保護戰魂紫衣的行為,因為擔心戰魂紫衣麵對張仲良。
戰魂紫衣也明白,因為她同樣很害怕麵對張仲良,不僅是張仲良是肖風父親的原因,還有就是她之前的身份並不光彩,既給肖風帶去了麻煩,也給肖風帶去了不好的影響,所以聽見肖風時刻都想著保護她的時候,她再一次心暖。
“父親說讓紫妃姐姐一起進去。”然而張肖雨的一句話卻是讓肖風直接皺眉,想了想,也沒有什麼辦法,隻得當先邁步。
“走吧。”
張仲良的書房,在張家絕對是禁地,因為張家並非俗世家族,書房也自然不是俗世那種藏書間,而是放滿了很多從古至今一直保存下來的典籍等等,如果這裡出了問題,對於張家而言絕對是一場大地震!
所以可想而知這間書房的重要性,肖風不由想到,讓他和戰魂紫衣進這裡,是有什麼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