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棠!把沈琉璃交出來!不然老子掀了尚書府!”
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從大門外傳來。
沈玉棠猛地站起身,喊道:“是趙唯安!”
趙唯安,皇後趙雲嵐的兄長,當朝國舅爺。
沈老夫人也驚了一下,顫顫巍巍地站起身,“怎麼趙大人親自找上門了?之前趙雨然的事情,我們不是已經賠禮道歉了嗎?”
沈玉棠搖頭,“娘,兒子也不是很清楚。”
隨後,狠狠地瞪了沈琉璃一眼,冷聲質問道:“你又闖了什麼禍?”
還不等沈琉璃說話,趙唯安又在外麵繼續大喊:“沈玉棠!快開門!你彆當縮頭烏龜,把沈琉璃交出來!”
沈玉棠顧不得問清楚,就急匆匆的向外麵跑去。
“快快,快把門打開,讓趙大人進來!”
小廝聽了沈玉棠的話,馬上將正門打開。
沈玉棠擠出一抹笑,朝趙唯安迎上去,“趙大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趙唯安冷哼一聲,直接問道:“沈玉棠,你少給我廢話,沈琉璃在哪裡!”
沈玉棠一臉為難,順著趙唯安的話說道:“趙大人,小女此時就在府中,您可否告知,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還有臉問?你女兒沈琉璃連著兩次傷了我趙家的人,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向你們沈家討一個公道!”趙唯安怒氣衝衝地吼道。
聞言,沈玉棠眼皮子跳了一下,道:“趙大人,之前小女弄傷貴千金一事,您不是說不追究了嗎?”
趙唯安更加生氣,一把擰住沈玉棠的衣領,怒吼道:“上一次我念在趙沈兩家的關係,不和你們追究!可這一次,沈琉璃竟然將我兒子的舌頭,硬生生割下來!”
“什麼?”沈玉棠的眼皮跳得更厲害了,“沈琉璃割了誰的舌頭?”
趙唯安擰住沈玉棠的衣領,將他拉到自己麵前,大聲吼道:“她割掉了我兒子的舌頭!”
“我的天啊!”沈玉棠徹底不淡定了,支支吾吾地問道:“趙大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小女她怎麼可能割掉貴公子的舌頭?”
話是這麼說,不過沈玉棠心裡已經信了大半。
畢竟之前在雲禪寺,沈琉璃可是當著眾人的麵,廢了沈逸銘的手。
“少廢話!”趙唯安一把將沈玉棠推開,“沈琉璃在哪裡?把她給我交出來!”
沈玉棠額頭上全是虛汗,指著大廳的位置,說:“她、她在裡麵。”
此時,沈玉棠恨不得將沈琉璃碎屍萬段!
這小賤蹄子,怎麼又招惹上了趙家!
趙唯安順著沈玉棠的方向望去,果見沈琉璃站在人群中,麵不改色地望著他們的方向。
看到她無動於衷的樣子,趙唯安心中的憤怒更甚。
“沈琉璃!你好大的膽子!”
趙唯安氣勢洶洶地朝沈琉璃走去,大喊道:“上一次在羽裳樓,你就捏碎了雨然的鼻子,我念在和沈家是世交的份上,不與你計較,可沒想到你竟得寸進尺,這一次直接當街割掉了我兒的舌頭!”
“今天,我非得要一個說法!”
看到趙唯安氣勢洶洶的樣子,沈老夫人驚了一下。
然後偏頭望向沈琉璃,顫顫巍巍地問道:“璃兒,這是真的嗎?你當街割了趙家大公子的舌頭?”
不等沈琉璃回答,她又繼續問道:“你快告訴祖母,是不是搞錯了?”
她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可沒想到,沈琉璃想也不想,就點了點頭。
說:“是啊,祖母,趙羽麟帶著人群毆我,我實在忍不下去,就割了他的舌頭。”
“什麼?”沈老夫人當場變了臉色,“你你你,你真的割了……人家的舌頭?”
看到沈老夫人震驚的神色,沈琉璃眨巴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