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琉璃,你這個賤人!”
聽到沈琉璃當眾戳破自己和太子的私情,沈月嬌氣得跳腳。
指著沈琉璃破口大罵道:“你在胡說什麼?我和太子殿下算什麼奸夫淫*婦?明明是你和宸王殿下在雲禪寺行苟且之事,一朝事發後,才逼得宸王殿下娶你。你又好得到哪裡去你不知廉恥在前,如今竟想胡亂攀咬我不成!”
沈月嬌剛說完,沈琉璃的身子就開始微顫似搖搖欲墜,淚水漣漣梨花帶雨。
她輕咬著唇,語氣好不可憐,說的話卻是字字誅心:“即便姐姐厭棄我,也不能這般詆毀我呀,我與宸王是否兩情相悅,旁人不清楚,難道姐姐心裡也不清楚嗎?”
“難道要我將那一日雲禪寺的事情說出來,還妹妹一個清白,姐姐才甘心嗎?”沈琉璃意有所指道。
一聽這話,沈月嬌立馬就蔫了。
雲禪寺的真相,她當然比誰都清楚。
要是沈琉璃當眾說出來,就算沒人相信,她的名聲也會越來越差。
在沈月嬌絞儘腦汁思索的時候,沈琉璃又繼續說道:“況且姐姐經常與太子殿下相約雲禪寺,又時不時相約畫舫,好多百姓都看到了,難道妹妹還會亂說嗎?更何況皇後娘娘本就屬意於你,你腰間那塊白玉還是皇後娘娘親賜呢,姐姐又怎得說我顛倒是非!”
沈琉璃越往下說,沈月嬌就越心驚。
她這些事都是極其隱秘,就連父親和母親都不知曉,這死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見沈月嬌沒有反駁,眾人便聽信了幾分。
一旁的趙珠蓮更是一陣心寒。
她視若珍寶的女兒,居然瞞了自己這麼多事?
枉她替她苦心謀劃,她居然像防賊一樣防著自己!
沈琉璃那張嘴像個篩漏,恨不得將所有事情都抖出來,沈玉棠聽得心驚肉跳。
趕緊阻止道:“璃兒,休得胡言!你的嫁妝,為父和你母親都答應你了,你就不要再和你大姐姐置氣了。你從外麵回來,一路也累了,先進屋去休息吧!”
沈琉璃卻是不依道:“父親真的會說到做到嗎?不會是忽悠女兒吧?”
沈玉棠隻覺喉間一陣腥甜,恨不得立即生啖了沈琉璃。
見沈琉璃微啟紅唇,似乎又要說些什麼。
沈玉棠又是一陣心驚肉跳,連忙咬牙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當著諸多百姓的麵,為父可以和你擊掌為誓,你可滿意?”
當眾和父親擊掌為誓,諒沈琉璃再不顧及名聲,也乾不出這種事。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沈琉璃卻爽快地答應了。
“好呀。”
沈玉棠神情一頓。
眼見沈琉璃對著他舉起了手,沈玉棠才意識到自己沒有聽錯。
沈琉璃真的要和自己擊掌為誓。
這個賤人,總不按常理出牌!
不過話已經說出口,沈玉棠不可能當眾抵賴,大步走到沈琉璃跟前,不甘心地舉起手掌。
啪——
兩掌相對,發出清脆的聲響。
“多謝父親!”沈琉璃乖巧得不行。
“不用謝,快些進去吧。”沈玉棠語氣依舊不甘。
趙珠蓮也怕沈琉璃胡言亂語壞了沈月嬌的名聲,也不甘心地請她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