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蓉,你還是人嗎?安妮一直把你當長輩,有段時間還曾對你敞露心扉,把你當作朋友。可你在我丈夫病危,我女兒需要幫助的時候,攛掇韋夫奪權,把我們孤兒寡母往絕路逼。”
“現在我丈夫恢複了,他還沒追究你們的責任,你們竟敢聯合外人,再度害他,還讓我女兒變成現在這副虛弱的模樣,你真是養不熟的狼!”
薩西爾太太是名門出身,素來非常注重家族名譽與形象,從來不敢在外麵發脾氣或者是露冷臉。
如今她也顧不上了,她現在恨不得打死這個賤人!
限量版的包包有重量,加上為了更好定形,四個角都被硬化了,砸在人身上非常痛。
孫蓉被打了幾下就受不了,試圖躲開,但卻沒能躲開。
一不小心,額頭被硬角砸中,皮膚傳來了撕裂的痛感。
她伸手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血。
“啊!你敢讓我毀容!”
她怒然起身,一把將薩西爾太太推開。
所幸保鏢反應極快,拉住了她,要不然她就要摔在地上了。
“給我把她拿下!”納德見孫蓉還敢還手,立刻讓保鏢去抓人。
“阮小姐,我們說好的!”孫蓉自知不是保鏢的對手,立刻抱頭往阮星眠身後躥。
保鏢忌憚阮星眠和傅斯硯的身手,加上那邊還有孟秉義與阮慎行,不敢硬衝上前。
納德目光一沉,冷聲詢問阮星眠,“華青大師,你確定要插手我們薩西爾家族的事?”
亨利與孟秉義見他現在自身難保,卻敢跟阮星眠叫囂,兩人都看不下去。
“納德,薩西爾家族很了不起嗎?彆忘了,你剛才可是參與了綁架王室成員的事,要是我追究起來,你們整個薩西爾家族都會被抹殺。”
亨利的話,讓納德臉色一白。
看來M國是待不得了。
孟秉義緊接著也說道:“是啊,綁架王室成員是大罪,但攪亂陳家周年慶典,還造成很多人員受傷,也是重罪。即便你們僥幸逃出M國,我孟家也絕不會放過你們。”
納德心頭震驚,這是不給他活路走了?
“爹地。”
這時,安妮恢複了些許力氣,聽到孟秉義的話,立刻出聲喊納德。
納德立刻轉動輪椅去看她,“安妮,是哪裡難受嗎?告訴爹地。”
安妮搖頭,低聲道:“你跟阮星眠談,下毒我們可以不追究,但今晚的事都是其他人策劃,你隻是被迫參與……”
納德想過這個可能,但不太現實。
拋開他與孟家一直明爭暗鬥不提,埃德森醫院的一係列事情,也讓他沒辦法跟他們求和。
“你彆操心這些事,爹地自有分寸。”
他目光微沉,看向阮星眠,“華青大師,我想跟你單獨談談。”
“不行!”傅斯硯第一個反對,“我信不過你。”
納德冷笑,“我的妻子和女兒如今都在這裡,你們怕什麼?”
“彆費口舌,我們不可能答應眠眠單獨跟你談。”
孟秉義也反對,納德詭計多端,誰知道他會對眠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