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與今朝月的聊天,夏夜中午休息了一會就繼續上起了課。
9月29日,周四。
距離放假第二天,學校裡的人明顯開始變少了,這點從食堂裡打飯人的數量上就可以看出來。
在主教學樓裡碼字完,時間已是傍晚。
趁著人少,夏夜來到了操場。
晚風在耳畔劃過,帶走了一下午的勞累。他遠遠的就發現了坐在操場看台上的今朝月。
二人在這裡遇見不是偶然,是必然。
為什麼這麼說呢?
夏夜在寫第一本小說的時候,經常在小說片尾的花絮中告訴讀者,他找不到靈感的時候便會去操場的看台上坐坐。
看著操場上來來往往的學生、情侶、教師,他就能感受到生活的氣息,感受到生命存在的美好,同樣也能激發一下創作靈感。
今朝月作為九月夜(夏夜)的忠實讀者,自然知道這個消息。
於是她進入工大後,時不時的趁著空閒時間來操場看台,想看看能不能在這裡發現九月夜。
到時候線下催更,合影簽名也是極好的。
今天,也是一樣。
看著遠處的今朝月,夏夜悄咪咪的走上看台,來到了她的身後。
他用手輕輕拍了拍今朝月的肩膀:“好巧啊,哪你都能遇見學妹你。”
今朝月轉頭看了夏夜一眼:“這不是巧合吧,學長你是不是暗戀我,然後偷偷跟蹤我,把跟蹤偷襲當作巧合?”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可走了哦。”夏夜立刻轉過身子,做出一副要走的樣子。
可是等了幾秒,都沒有見今朝月作出任何挽留的舉動,夏夜隻好坐到了她身邊並吐槽道:“學妹,你是真的一點都不挽留我啊,學長實在是太心痛了。”
“心痛了就去醫院,萬一是什麼心臟病就不好了。”今朝月繼續追擊。
過了幾秒,今朝月想了一下自己這麼說確實不太好,畢竟夏夜怎麼說也算是年長一輩:“話說學長,你來看台乾什麼,不會真是跟蹤我吧?”
“當然不是了,我和伱一樣想來這坐坐,然後思考一下國慶的事情。”
“怎麼說,之前你不是已經想好了去見女性朋友嗎?現在又在這裡惆悵起來了?”
夏夜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的晚霞,鮮豔奪目,令人難忘,想起許久未見的許秋遲,他的嘴角難以抑製的上揚:“不惆悵啊,我和她見麵從來都是開心的。”
看著夏夜嘴角的笑意,今朝月莫名覺得心裡有什麼堵住了一樣。
“對了學妹,老是問我有什麼意思,你國慶去哪,回家嗎?”夏夜把話題轉移到了今朝月的身上,他覺得自己說的越多,以後遭受的麻煩就越多。
目前他還是今朝月心裡尊敬的學長(可能),國慶放假回來,他便是今朝月催更的對象(夏夜準備在國慶發新書,今朝月看了新書的內容之後,肯定知道夏夜就是九月夜了)。
這種身份之間的轉化,夏夜覺得他必須做出心理準備了。
“我和室友出去玩,不過和學長你不一樣,我們是單純的出去玩,而不是見男同學。”
“額......其實你沒必要和我解釋這麼多,就算是去見男同學也沒關係。”夏夜對學妹們的私事不是很感興趣,更何況是情感方麵的私事,他就更不感興趣了。
“真的假的?學妹們去見男同學你都不好奇嗎?”今朝月疑惑道。
“除非是去見老頭子榜一,要不然我真不好奇。”今朝月也說了,是學妹去見,又不是女朋友去見。
如果是夏夜的女朋友在假期去見男同學,然後和男同學一起玩,夏夜會覺得自己的頭上有一片草原,可學妹就無所謂了。
“牛,學長你對學妹還真是一點不關心呢。”
“哎呀,要是學妹變成女朋友我就會關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