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開山和花雷分工妥當,前者出去擋住了魔王尾的藤擊,後者則用火雷彈轟炸藏有無影狻的樹木,幾個回合下來,便將周圍隱匿的異獸係數清理乾淨,開拓出一片安全的區域來。
王娜拉則忙不迭的指揮拓跋家武者將中毒麻痹的傷者拖入安全區,並重新組織防禦陣型。
在眾多人類武者和法士的協力防禦下,魔王尾已經無法單憑蠻力擊潰獵物,繼續攻擊隻能被慕容馥的巨大風刃和花雷的火雷彈消耗藤蔓,很快便铩羽而歸,重新遁入了地下。
“果然是赫連家族安排的異獸!”拓跋家的法士經過檢查,在那些藏有無影狻的樹下都發現了血陶俑,拓跋馥試著聞了一下,惡心的差點吐出來。
“是腐敗的獸骸,浸泡在獸血中,味道和那個巨型藤妖受傷流出的液體很像!”拓跋馥令人將血陶俑集中銷毀,防止再次招惹來瘟神。
“小子,不用謝我啊,我們這次也是順道路過,剛好碰到你們遇險,都是好朋友嗎,出手相助是天經地義。”花雷咋呼著上前打招呼,企圖顛倒黑白,反客為主。
拓跋馥臉色依舊鐵青,看向花雷的表情和剛才聞血陶俑的一模一樣,冷哼說道:”花雷,我不傻!“
花雷被這家夥的表情嚇住,停在原地不再上前,手中暗扣殺器保持著戒備,尷尬笑道:”開個玩笑,兄弟你莫當真!不過雖然咱們之間走動雖少,但我花雷和你攀個朋友應該不算占便宜吧。“
“你若真是我拓跋馥的朋友,那我可要燒高香了,但在這之前,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看看咱們究竟是不是同路人!”拓跋馥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花雷看了看時開山,又看了看王娜拉,畢竟這趟老狼台之旅他隻是個遊客,真正要辦大事的是另外兩位。
“怎麼,你做不了主?難不成咱們塔倫自家的事情還要聽外人指手畫腳。”拓跋馥這時也認出了時開山和王娜拉,畢竟他也是參加過榮耀學院交流生計劃的,對於綠盟‘義兄’和四王穀的天才少女也十分關注。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時開山和王娜拉隻能主動退步,花雷朝拓跋馥點頭示意。
“你們是否為暗標而來?”拓跋馥的問題簡單明了。
暗標?王娜拉倒是頭一次聽到這個詞,但看向花雷和時開山,那兩人立刻一起搖頭否認,好像十分熟悉。
拓跋馥表情明顯一鬆,隨即說道:“那咱們便還有的談。”
王娜拉偷偷拽時開山的衣袖,把他拉到一邊求解釋。
“暗標是塔倫舊國傳承下來的一種懸賞令,由上任皇族姬氏發明並主持發布,任何接到暗標的人無論身份國彆,隻要完成任務都可以獲得懸賞令的賞金。過去的數百年時間裡,姬氏通過的專門的機構來管理暗標,無論是暗標的發布者還是參與者都會絕對保密,從未出錯!隻不過姬氏審核標的的條件實在是太苛刻,能被發布出來的少之又少,所以每一次暗標出現,都必然是有大事發生。”時開山解釋道。
“那這次暗標的標的是什麼內容?你看那家夥那麼緊張!”王娜拉聽完說明,果然更加興奮了。
“查倫王妃!”拓跋馥一攤雙手。
三人聞言麵麵相覷,這是什麼暗標,現在大風原的局勢如此緊張,內戰也一觸即發,為的不就是王妃麼?
花雷好像悟到了什麼,追問道:“懸賞的獎勵呢?”
“彩蝶館館主之位!”拓跋馥的眼神變得閃爍起來。
“果然如此!”花雷歎了口氣道:“看來發標的人定是冬月自己了,除了她,沒人能決定下一任館主的人選。”
王娜拉在一邊聽的有些迷糊,疑問道:“昨天你還說紅袖和和碩千惠要通過鬥舞的方式決定館主傳承的,今天怎麼又變成了暗標?”
“這就是冬月的手段啊!”花雷感歎道:“因為鬥舞的勝負決定權在冬月手中,所以她能夠輕易的操控結果。這此發暗標就相當將這暗箱操作的權力公開化了,在鬥舞之前,誰能先找到王妃,誰就能決定館主之位的人選。”
“這賤人,真是將權力用到了極致,難怪喆羅一直不給她名份!”拓跋馥壓低了聲音狠狠說道。
花雷也感同身受,感歎道:“的確如此,楓姬也是看透了彩蝶館沒有出路才另立門戶的,這算是逃過了一劫。”
時開山聽的明白了,趁機發言:“我們也是來找王妃的,雖然不是為了暗標,但目標卻是同一人。我們希望確認王妃的安全,並且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選擇去向,所以如果她被你們找到並不希望被彩蝶館帶走的話,那咱們可能會成為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