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王府外麵圍了很多人……”執墨幾番欲言又止,終於把事情說完了,“都說瘟疫是咱們帶回京城的。”
宋琬清剛喝過退熱的湯藥,整個人狀態不錯,而旁邊的蕭九安卻根本不能說話,隻要一開口就會咳個不停。
兩人都跟執墨保持了一定距離。
宋琬清不解的問道,“不是說大家都不敢出門了嗎?怎麼會突然圍了戰王府?”
“確實奇怪,不過,或許是因為……”執墨神色糾結的看了宋琬清一眼,卻終究難以開口。
“執墨大人,你知道什麼,就說吧,我承受得住。”宋琬清不禁有些著急。
執墨歎了一口氣才無奈的說道,“今天早上,皇宮的大門開了,說是皇後的人研究出了瘟疫的傳播途徑……是唾液。”
他低下頭,沒再說下去,也不敢看蕭九安和宋琬清的反應。
他今天一進軍營就被告知了好消息,說是宋醫女確認了瘟疫的傳播途徑,而更讓他意外的是,宋琬清研究的結果竟然跟皇後一樣,又或者說……
蕭九安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咳……”
“九王爺,彆激動,沒事兒,沒事兒。”宋琬清從震驚中回過神,“這是好事兒,是好事兒。”
蕭九安抱歉的抓住了宋琬清的手,“本王的軍營裡……竟然也有皇後的人,簡直……可惡至極。”
他才不信皇後有這個本事,更不相信事情會這麼巧,昨天她的清兒剛搞明白傳播途徑,皇後也立刻搞明白了,這怎麼可能?
隻有一種解釋,軍營中有皇後的人,第一時間把消息傳了出去。
可惡,太可惡了。
蕭九安格外自責,他早該想到,這次的瘟疫從一開始就是皇後搞得鬼,軍營會發生瘟疫就是因為有皇後的人在,他怎麼沒早點想到呢?
他的清兒太委屈了,主動請纓進軍營,自己又染了瘟疫,可功勞卻全被彆人竊走了,他越想越心疼宋琬清。
蕭九安咳得越來越厲害,“咳咳……咳咳咳……”
“九王爺,這種事兒你覺得我會在乎嗎?”宋琬清擔心的看著蕭九安,她更在乎的是兩人能不能一起活下去。
蕭九安衝宋琬清點了點頭,極力忍住了咳嗽。
“執墨大人,師父還沒有回來嗎?”宋琬清又問道。
執墨搖了搖頭,又試探的開口,“琬清姑娘,凜刀到底去乾什麼了?或許……我可以去幫他?”
“不行。”宋琬清不知道凜刀發生了什麼,可如果凜刀沒辦法活著回來,那執墨去了估計也是死路一條。
難道自己害了師父嗎?
“彆擔心,”蕭九安抓住宋琬清的手,壓低聲音說道,“沒人能傷的了你師父,他不會有事兒。”
宋琬清點了點頭,可她還是忍不住擔心,如果沒事兒,師父現在早就該回來了。
“執墨大人,這幾天你們一定要小心,”宋琬清提醒道,“現在圍在王府周圍的人,有可能不是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