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青青死不瞑目!
風韻婦人她們也全都目瞪口呆,從頭到腳無比冰冷。
堂堂武城武盟會長,天下商會的骨乾,昨天還派殺手對付汪清舞和鄭俊卿。
汪氏子弟還被打得損失慘重,逼得風韻婦人他們不得不飛過來平事。
蔡青青此刻可謂兵強馬壯氣勢如虹,怎麼一個晚上過去就被人殺了呢?
而且還被砍下了腦袋。
汪氏族人他們精神恍惚看著葉凡,似乎根本無法接受這血淋淋的事實。
就連汪清舞也是一震,盯著盒子神情複雜。
這個複雜倒不是驚訝葉凡的手段,而是葉凡那一份為了她的心思。
風韻婦人緩衝過後口乾舌燥問道:“這真是蔡青青?”
“當然是蔡青青。”
葉凡背負雙手緩緩靠前,幾個來不及躲避的汪氏族人,被他一腳踹開:
“蔡青青對於你們來說“重如泰山”,但對於我來說卻“輕於鴻毛”。”
“我昨天從鄭少口中知道,蔡青青欺負我家清舞,還敢對她發起下三濫的襲擊。”
“我當時就怒了。”
“於是我帶著鄭少連夜趕到武城,然後直接把蔡青青砍了。”
“不,準確的說,是整個蔡氏府邸被我血洗了,連魚缸中的吃人魚也被我捏死了。”
“蔡青青對於我來說,就是我諸多對手中的一個小角色。”
“她的死活對於我來說沒多少意義,我也沒必要欺騙你們。”
“再說了,我欺騙誰也不會欺騙我家清舞。”
“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問問鄭少,或者再等上半天,一定有蔡青青橫死的消息。”
等鄭俊卿和屠龍殿的人安排妥當後,葉凡也就會讓蔡府被血洗的消息傳出去。
聽到葉凡的話,汪清舞臉色發燙還微微低頭,但內心卻有一股難於言語的喜悅。
難道這就是衝冠一怒的感動?
鄭俊卿也一笑附和:“我可以證明,蔡府完蛋了,蔡青青的腦袋,還是我親手砍的。”
“你們闖禍,你們闖大禍了!”
短暫的沉寂之後,風韻婦人一拍桌子吼道:
“你們殺了蔡青青,血洗了蔡氏府邸,不知道已經大禍臨頭了嗎?”
“蔡青青是那麼好殺,蔡府是那麼好血洗的嗎?”
“殺人容易,但你們考慮過後果沒有?”
“蔡青青不僅是蔡氏家主,還是武盟會長,天下商會骨乾。”
“天下商會先不說了,就說武城武盟,那可是蔡青青的窩啊。”
“八千武盟子弟,其中近半是蔡青青死忠,他們如果知道你們殺了蔡青青,絕對跟你們拚命。”
“隨便來個三千武盟高手,就能把你們把汪清舞把汪氏集團全部殺死。”
“我估計,現在武城武盟已經在追查殺人凶手,一旦鎖定你們勢必雷霆擊殺。”
“葉凡,你還真是不知分寸不知進退,你這是要害死清舞害死我們啊。”
風韻婦人還對汪清舞喝道:“死丫頭,這就是你的男人?害人害己啊。”
身邊幾十個老古董也都紛紛喊叫葉凡連累街坊,讓他自己一個人去承受武城武盟怒火。
“害人害己?”
汪清舞收斂住小女人情緒,站出來對風韻夫人他們冷笑出聲:
“你們會不會不要臉了一點?”
“葉少這是幫了我們大忙,反而被你們說成害人害己,汪家人的膝蓋什麼時候這麼軟了?”
“蔡青青昨天對我和汪氏子侄下死手,現在死了不應該感覺到高興嗎?”
“難道蔡青青可以不擇手段要我性命,我或葉凡就無論如何都不能反殺嗎?”
“那下次敵人來殺我們,我們直接拿腦袋送過去好了。”
“我們都跟蔡青青是死仇了,她死了,我們該開心少了一個勁敵。”
“至於武城武盟的反彈或報複,那就是下一輪該麵對的事情了。”
“我們出來打拚天下的人,不能忌憚後果就一忍再忍,更不能擔心敵人報複就畏手畏腳。”
“否則不僅會讓我們變得懦弱,還意味著我們不能抵抗。”
“不然頑強抵抗不小心打死敵人,豈不是讓敵人更加暴怒?”
“那這樣的話,你們怎麼對死去的汪氏子侄交待?”
汪清舞轉身麵對著葉凡:“葉少,我跟你並肩作戰,一起麵對武城武盟。”
“死丫頭,武城武盟是夏國武盟最強的分會,還有八千子弟。”
風韻婦人怒極而笑:“你跟葉凡一起麵對,一起做亡命鴛鴦吧。”
汪清舞聲音席卷著全場:“就是跟葉少在一起,就是亡命鴛鴦,我也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