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這些都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按照這些學習,京都女學十拿九穩。我要走了,離開京城。”葛夫子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裡明顯得不舍。
端木卿黛這段時間跟葛夫子的感情越來越深,聽到這話難過起來,“夫子,難道您為了逃避那個人,就要離開京城嗎?”
“阿黛,當年我遠嫁到京城,就連父母去世,我都沒有回去,因為鄭家家規不能出府。為了一個男人,我失去自由,失去父母,到最後卻要看著他迎娶新人。我憤然和離後,到了女學當了夫子,卻被人誣告。現在我二十五歲了,一無所有。”葛夫子悲涼的話,讓端木卿黛特彆想哭。
“夫子,那你現在要到哪裡去?您一個人出行太危險。”端木卿黛不敢去問,她覺得這一切太不公平了。
“阿黛,我本以為那女人嫁過去跟我一樣不能生育,是鄭建義的問題。可現在她有孕了,證明確實是我的問題。所以我不怪他了。這是我第一次跟彆人說我的故事,也是最後一次。阿黛,珍惜身邊人,去感受他對你的好。”葛夫子好心地提醒一句。
但是她絕對想不到自己對端木卿黛的洗腦太成功,以至於對方壓根就沒有聽懂這句話。
端木卿黛淚眼婆娑地送葛夫子,擠出一絲笑容跟她告彆。
“阿黛,相見不如懷念。”葛夫子揮揮手,從京城離開,心還在痛。
暗處的鄭建義雙目赤紅,“王爺,我是不是錯呢?”
“是本王錯了。”宗九墨看著小媳婦哭腫的眼睛,不知道是回答鄭建義,還是自我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