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爹回來了嗎?他說給我帶最漂亮的花。”
“還沒有,在路上了。”端木卿黛打開信,滿臉喜色。
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夫君已經在路上。
信中就這麼一句話,其他事情等見麵再說,宗九墨負傷了,如果提前說,小媳婦不得擔心壞了。
為了救人質,他中了一劍,那個姓鮑被他砍斷四肢,人沒有死,押送進京。
怎麼也得讓慕容落接著忙,前麵有慕容黑的餘孽,這又抓出來一個謀反的人,還送給他一個銀礦與鐵礦。
宗九墨有一種,他不是出來玩,而是專門給慕容落乾活的錯覺。
“主子,您要不要先治傷,再趕路?”隨雨愧疚地說,他似乎沒有幫上忙,事情還搞砸了。
“清州有比秋老頭還厲害的大夫嗎?讓你繼續當欽差處理接下來的事情,你呢?”宗九墨看著他,不爭氣地玩意。
“主子,我真不是那塊料,您不知道那些女人多可怕,上來就拽我的褲腰帶……”隨雨小聲地說著,就怕被秋意知道。
隨風哈哈大笑著,“我就想知道你這褲腰帶扒了沒有?”
“哼,肯定有,那狗縣令讓三個美人伺候他。我們都被扔到大牢裡。三隻母鴛鴦加上一隻公的,一起沐浴,你猜……”金劍冷不丁地說,他這臉還在生生做疼,這狗日的卻在那享受。
隨雨鬱悶地說,“你怎麼會知道?”
“嗬嗬嗬,大牢裡的衙役羨慕你,說出來的。我就想秋意知道這件事,會不會讓你進宮當太監。主子,您說對不對?”金劍被打得最狠,鼻梁骨都被打斷,這小子居然在享受,能服氣嗎?
“沒,沒有,金劍你彆胡說。要是我們兩口子打仗,一定是你的錯。”隨雨嚇得差點從馬上掉下來,這話能隨便說嗎?
壓根就不是共浴,隻不過他洗澡,三個擦背的,雖然那情景有些香豔,但是他守住了清白,自從有了秋意,從未胡來過。
“嗬嗬,關我屁事,我就事論事彙報。”金劍絕對不背鍋,反正隨雨能做,他就能說,要不然這鼻梁骨白斷了。
“哥,往後你是我哥,千萬不能說,我們家那母老虎能給我直接拆了。我要是進宮當太監,我半夜也給你閹了去陪我。”隨雨想到秋意的怒火,腿就開始發抖。
宗九墨懶得理他們,這一次清州事件,讓他明白軍隊監察的重要性。
往後要出明暗兩組監察,並且給每個官員有直達天聽,使用密信的資格。
這樣才能讓大周出問題的事情少一些。
這一路宗九墨想了很多問題,然後寫信給皇上,至於皇上聽不聽那是他的事情。
如果搞不成,就讓慕容莊去揍皇上。
不聽他這個舅祖父的話,還能不聽他親爹的話嗎?
他這一劍傷得不是很重,隨意包紮下就成。讓他很驚喜的是兒子表現非常棒。
書本與實踐相結合,麵對那些被抓進去的壯丁跟叛軍完全是兩個方法,己方受傷人員特彆少。
當然有普度和尚在,有那麼一丟作弊的成分,但是也不影響整個發揮。
蘇州的官道上,端木卿黛與宗靜嫻帶著孩子們翹首以盼。
老丞相則帶著夫人在知府大人的招待下,逛逛園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