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懶得搭理,直接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態度也甚是傲慢了。
"混賬!"
應熊一拍茶幾,便是要起身,但應平竹及時抬手,製止了他的魯莽行為。
應平竹瞥了眼林陽,淡淡說道:"林神醫,你今日親自過來,是為了什麼?"
"把我們之間的賬給清了。"林陽淡道。
"是嗎?看樣子林神醫很有自知之明啊,我們應家其實也有這個打算。"應平竹笑道。
"那麼林神醫打算怎麼清賬?我兒子自從被你重傷之後。雖說治愈了,保住了命,但他的手腳皆出現了後遺症。已經不適合習武了,我應家一直以來都是以武起家,應家子弟不能習武,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應熊冰冷的盯著林陽,冷冷質問。
"我不知道。"林陽喝了口茶道。
"你..."應熊大怒。
"林神醫!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哪嗎?來了我應家還敢如此囂張?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的手腳全斷,趴著出去?"應破浪冰冷說道。
"我不信。"林陽幾乎是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句話。
話音墜地。應熊一家是再也忍不住了,全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各位息怒,各位息怒!"
見局勢不對,龍手趕忙站出來,急忙說道。
"龍手,這件事情本是跟你沒關係的。如果你現在願意跟這個林神醫斷絕關係,我應家不動你,但這個人,我必須要廢了他!"應熊低吼道。
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林陽完全觸碰了他的底線!
"熊爺,我老師說話比較直,您不要見怪,息怒,咱們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啊..."
"龍手,我已經夠給你麵子了,你不要逼我,否則我連你一塊收拾!"
應熊震怒道。
龍手滿頭大汗。見勸不動應熊,便隻能將目光朝應平竹的身上望去。
"熊弟,你先稍安勿躁吧!"應平竹的終於出聲了。
龍手一聽。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哥,你還要維護這個人嗎?"應熊急了,忙看向應平竹。
"林神醫就在這。他跑不掉,今日我們應家與他的恩怨得在這裡算清,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坐下吧。彆讓他們看笑話了。"應平竹有條不紊的說道。
應熊咬了咬牙,暗哼一聲還是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周婷怨恨的瞪了眼應平竹,也不吭聲。
應破浪倒是不急,但那雙眼卻一直是盯著林陽。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設想著如何報複林陽,如何折磨林陽。
先前在崇宗教,他可以說是好懸撿回了一條命,若非那麼多人阻攔林陽,拚死保護他,恐怕他早就完了。
即便應家懲治了崇宗教,崇宗教的起素也來應家謝罪,但應破浪還是不解恨。
應家已經在製定對付林神醫的計劃,隻是這計劃還未開始實施,林神醫就自動送上了門...
這一次,我一定要你跪在我的麵前舔我的鞋底板,我要將你踩在腳底下!
應破浪心頭惡毒的思緒著。
"好了,林神醫,多餘的話不說了,咱們現在清算一下賬吧,破浪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給我應家答複?"應平竹掃了眼林陽問。
但林陽卻宛如沒聽到一般,隻是望著應平竹問:
"柳如詩...在你應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