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晉文和閔雯兩人定情的消息,陸景在4月22日晚上就收到。可以理解謝晉文那小子打電話來時手舞足蹈的興奮,幸福。
陸景笑著掛了謝晉文電話。此時,他正在景華公寓16號彆墅中,和邵秋蘭、黃紫琪、徐詠碧說著話。
思緒飄到黃海那裡。謝晉文打電話來之前,他剛和在黃海休養的唐詩經通過電話。應聰什麼都沒說。
對此,詩經有些憂慮。
但,陸景隻是笑了笑。
…
應聰涉嫌的是經濟犯罪,在被批捕後,關在了黃海。審了5天,他什麼都沒說。即便如此,他在看守所裡的待遇還不錯。
26日下午,應聰正在單獨的號舍中閉目養神時,有獄警在門口喊道:“應總,有熟人來看你啦。”
應聰緩緩的睜開眼。目光堅定。
…
簡陋的會客室中,應聰見到來看望他的人,禁不住苦笑著搖頭,“沒想到會是你老兄來看啊!”
來看應聰的是他的好友雍馳:唐家的女婿,唐風集團的副總,和華財團旗下的重要公司:天辰娛樂的董事長。同時,他還有一層身份,他和應聰是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校友。
好友身陷囹圄,雍馳情緒低落,說:“應總,我來看看你。”說著,將帶來的食盒打開擺放在會客間的桌子上。是精致的中餐,有魚有肉。還有兩瓶高度茅台。
“有勞你老兄費心了。”應聰哈哈一笑,拿起茅台酒瓶,打開來,倒在一次性的杯子中,酒香四溢,“來,我們倆走一個。”
雍馳抿抿嘴,拿起杯子和應聰乾了一杯。半斤茅台就這麼下去。雍馳起身,拿起酒瓶“咕隆咕隆”的倒酒。敬佩的說:“應總,兄弟我很佩服你。易地而處,我絕對做不到你的淡然。來,再走一個。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是與非。”
“好。”應聰笑起來,再次和雍池乾了一杯。喝的這麼急,酒意就湧上來,臉紅的很,大著舌頭說:“雍總。我以為你是來套我話的!”
“有這個打算,但我不擅長套話。”雍馳再開了一瓶茅台,給他和應聰兩人倒酒,說:“我首先是來看你,我們是朋友。其次,就幫那些人問一問,你有沒有要說的。”
應聰默然不語,雍馳把理由順序說反了,但他並不怪雍馳。雍馳能來看他,已經很不錯了。
應聰和雍馳兩人圍著一張簡陋的長方形木桌吃吃喝喝。閒聊起來。話題海闊天空。就像往常兩人下班後,約在黃海的商業中心和泰裡的高檔餐廳中,吃飯閒聊。
雍馳吃著魚香肉絲,說:“現在外麵都鬨翻了天。csa集團的資金被查封,變成空殼。亞太財團和三井住友銀行翻臉。竹下修一、鬆阪士夫都回了東京。六大世家之間正在內鬥。”
應聰到底是搞投資的,這些消息對股市、期貨、債券、保險、融資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他一清二楚。確實如同雍馳說的:鬨翻了天。灌了一口酒,問道:“詳細情況是怎麼樣的?”
雍馳也不瞞應聰,將情況一一道來。
csa集團在花期銀行賬戶上的資金被彙豐銀行、花期銀行、渣打銀行撤走,亞太財團在這個過程中。撤走了200億美元,他們在此次“敗退”中沒有絲毫損失,結結實實的坑了三井住友銀行一把。三井、住友兩家財團已經同亞太財團翻臉,他們之間本來就積怨很深。
亞太財團將從唐、裴兩家收購的企業轉讓給高、黎、崔、齊四家。六大世家現在為這些資產的所有權打破頭。各施手段。鬨的不可開交。
應聰好奇的道:“陸景不管?唐詩經都懷了他的孩子啊。”
雍馳這會兒酒意也上來了。扯著淺灰色豎條紋襯衣領上的紐扣,說:“你彆說這個,說起來我就煩。瑪德,我屁股下的位置,簡直是為詩經的孩子量身打造。”
應聰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可不是嗎?天辰娛樂本就是和華與唐風集團旗下資產的組合。陸景和唐詩經的孩子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那簡直是天經地義。誰都無話可說。
雍馳臭著臉,和應聰喝了一口酒,說:“陸景現在還在江州。據說,他在關注私t去納斯達克上市的事情。六大世家的‘內戰’,他暫時還顧不上。”
陸景的第一目標是蘇家、嚴家,第二目標是亞太財團,到最後才是清算六大世家中的高、黎、崔、齊四家。
彆看亞太財團現在貌似全身而退,那是陸景還沒有騰出手來。以他對陸景的了解,陸景絕對會讓亞太財團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