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看了她一眼,淡然的說道:“昨天我讓你幫小靈去信安基金申請獎學金的事做了沒有?”
“我敢不做嗎?半島酒店二十幾萬的帳還沒結呢。”葉妍笑兮兮的說道,“喂,陸景,怎麼趕巧有家荷蘭的基金有資助內地大學生的計劃。”
陸景不理她,坐回到車裡。點著煙微笑著的抽著。注冊地在荷蘭的信安基金自然是他的手筆。吳璿給景和電子的1000萬資金轉了幾圈,就進了信安基金。
他可不願意再看到丁靈消瘦。良好的物質條件是必須的。所以信安基金設立了獎學金資助內地大學生。
丁靈每個月會拿到一筆資金,足夠她在香港過上寬裕的生活。想來小妮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等她大學畢業之後再告訴她吧。把她送到香港來讀書,可不能將她家的經濟搞得破產。
“笑的真詭異!”葉妍坐到車裡,聞著煙味不滿的說道,“小靈手腕上的那個手鐲價值不菲吧?”
陸景沒好氣的笑道:“你怎麼老關注這些細節。好好的打理你的生意。”
“去,是你請我到香港來的。”葉妍美眸橫了陸景一眼。吃過午餐,在房間裡休息了一會,在大廳裡眯著眼睛享受下午茶。
葉妍如約而至,喝著英式紅茶,評論道:“小靈多好的女孩,聰明、禮貌,家教良好,溫柔善良。難得身材好,皮膚白,性子靜,就因為你幫她打了一次架居然就喜歡上你了。真是可惜啊!你那天說不定隻是正好手癢呢。”
陸景嘴角勾出一絲笑意,“我現在倒是有點手癢。”
葉妍瞪了陸景一眼,笑盈盈的道:“你調戲我啊?”
“調戲你有什麼樂趣。我對你又沒什麼興趣。”陸景笑著搖頭,“問個事,我現在想教訓你二叔一頓,有沒有好點子?”
葉文斌在媒體上造勢可是把他害慘了。否則哪裡用得著去搬開方老頭那麼麻煩。方老頭怎麼說都是一部之長,這個級彆的變動,其中妥協和鬥爭的艱難可想而知。必須找機會給葉文斌個教訓。
又聽到陸景對她沒興趣的話,葉妍氣的翻個白眼,說道:“我也姓葉,你覺得我會幫你?”
“未必。你可是被葉家踢出來了。他們讓你給人做小三或者小四,而我幫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這點帳你算得清楚吧?”
“我數學沒那麼差。”葉妍沉吟了一下,問道:“你打算教訓我二叔到什麼程度?要是想白家那樣,我是不可能幫你的。我始終是葉家的人”
“白家?你也知道這個事。”陸景好奇的問道。
“前兩天黃鴻奇那老色鬼舉辦一個酒會。在酒會上碰到白昆。他說起你的事。”
“白昆?”陸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琢磨了一下說道:“大概讓你二叔感覺到疼,疼到他在下次惹我之前會考慮一番的程度。”
葉妍放下茶杯,嬌笑道:“這好辦。我二叔在交州有一處彆墅違規修建,你在嶺南很有關係吧,找人查查。至少讓我二叔損失一千萬。夠他肉疼好幾天的,他一定印象深刻。”
陸景無語。這什麼餿主意,看起來像為她出氣一樣。且不說她二叔猜不猜得到是她漏了消息。找關係查這種小事,明顯投入和回報不成比例。葉家難道在嶺南沒有關係?
談了幾句葉妍所知道的葉家消息。也沒什麼新意,她脫離葉家太久,又不擅長從蛛絲馬跡裡發現事情的軌跡,與陸景所了解到的信息差不多。
喝了下午茶,陸景去林忠學的辦公室拜訪他。香港股市如今降到12000點,但是林忠學依舊憂心忡忡。這個點位還是不夠低,仍然有很大的操作空間。
國際貨幣投機者采取全麵戰略,不僅想在港元彙價上獲利,還想在股票市場和期貨市場上獲益。
在陸景的記憶中,國際貨幣投機者雖然在港元彙價上無功而返,甚至小損,但在期指市場上卻狠撈一筆。
九七年國際貨幣投機者在第一次攻擊香港時隻能算是碰壁,沒能攻陷香港,但是卻把香港當成了超級提款機。九八年八月第二次攻擊香港時才損失慘重。
“有些人不見棺材不掉淚,還在做多。報紙上連續的警示都沒用。”林忠學讓秘書給陸景倒了一杯茶,“大戰來臨前總是讓人緊張。港元市場上已經有零星的試探性攻擊。”
“股市百倍的放大人性中的貪婪與恐懼。現在有看好股市的聲音也不稀奇。”陸景抽著煙笑著說道。
作為防守的一方的,股指12000點的點位向上的空間有限,但是向下的空間卻有很多。最好是能調控至10000點以下。在這個點位防守才比較舒服。
林忠學笑了笑,點著一支煙,“改天我給你介紹聯辦駐港聯絡辦汪主任。聽說最近有些不利於何叔叔的聲音?”
林忠學嘴裡的何叔叔就是老頭子的門生何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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