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讀蕶蕶尐說網”陸景笑了笑,招呼鬱揚坐下。鬱揚看到他不太自然倒是應該的。想必鬱揚已經知道大哥陸江表態支持華省長的消息。
陸、華聯手針對的是師書記。那麼鬱揚的父親鬱行知作為師書記的愛將必然會卷入到後續一係列的鬥爭中去。
雖然鬱揚當時在白山茶韻裡麵說“他們爭他們的,我們論我們的。”但是現在見麵還是有些尷尬。
陸景和鬱揚碰了一杯,“什麼時候來香港的?”
鬱揚喝著酒說道:“有幾天吧。”兩人喝了兩大杯啤酒下去。鬱揚拍了拍陸景的肩膀,“我還是有點看不開。今晚見到我的消息,希望你保密。”
陸景覺得他話裡的意思有些不對味。沒有多問,笑道:“沒問題。這都是信得過的人。”楊星長他們幾個根本就不認識鬱揚。
喝了一杯酒,鬱揚告辭。陸景喝了點酒,讓楊星長他們繼續,坐車回了半島酒店。
回到房間裡洗了個澡,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陸景腦子靜不下來。換了衣服去二十八樓的felix酒吧。
要了一杯雞尾酒,看著窗外維多利亞港璀璨的夜景。觀景玻璃360度環繞,酒吧雖然有些人但是並不影響陸景的視線。
“咦,陸景,你怎麼在這裡?”葉妍拿著酒杯過來,她穿著一件黑色的圓領中腰繡花背心裙,肌膚勝雪。眼睛大而媚,鴉色的秀發隨意披在肩頭。帶著耳墜、手鐲,一派名媛打扮。白生生的雙腿筆直修長。很吸引人的目光。優雅中透著性感。
往陸景身邊一站,陸景立刻能感受到幾道審視的目光掃過來。
陸景沒有理她。看著她身後的白昆,微微皺眉道:“白昆,你怎麼在這兒?”
昨天晚上陸景已經拿到白昆最近狀況的資料。他最近和黃家的黃哲走得近。資料顯示兩人是在泡妞的時候相識。
毫無疑問,白昆背後那張效率不高的網就是黃家的關係網。
陸景倒是奇怪為什麼不是莫心藍介紹他們認識。莫心藍和黃家的關係貌似很好。
他自然不知道莫心藍早沒把白昆當回事。莫心藍在白昆最落魄的時候介紹白昆進入信業銀行投資部已經是仁至義儘。那裡肯再費力氣幫白昆擴展人脈關係。
白昆微微一笑,風度翩翩的舉著酒杯說道:“我被葉小姐所吸引,出現在這兒不是很正常嗎?葉小姐國色天香,氣質出眾,是難得的紅顏。”
陸景嗤之以鼻,根本不信他的鬼話。“你最近長進了不少。不再是京城的時候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架勢。”
白昆微笑著回擊:“這一切都是拜陸少所賜。當然,如果不是你那位保鏢跟著,或許我今天真的有興趣揍你一頓。”說著,他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曾紅英。
那個清秀的女子曾經一腳將劉柏踢成重傷。他心裡對陸景的恨意再大也不會動手。
陸景聽得出他話裡的恨意,聳聳肩,“白家衰敗管我屁事。你們玩走私就要有這個覺悟。”
“那信達地產的事呢?先是江口市林副市長的動作,繼而是嶺南省林副省長的動作,你當我是傻子嗎?”
陸景眯著眼睛笑道:“白家是天藍國際股東中最弱的一家。莫心藍打壓新虹百貨,難道不許我反擊嗎?”
白昆冷冷的笑了一聲。轉身離開felix酒吧。他知道再說下去也無益。白家敗亡,最大的黑手就是眼前這個青年,他會讓陸景付出代價的。
“你笑的好磕磣人啊。”葉妍冷不丁的說道,打斷了陸景的思緒。他正在琢磨鬱揚的事情。
陸景揶揄道:“你今天就帶了這麼一個追求者在我麵前顯擺?檔次不夠啊。葉妍同學。你以前好歹是中老年富豪們爭相競逐的對象,怎麼找個銀行小職員。”
“死去!”葉妍不滿的瞪著陸景,“白昆自己跟過來管我什麼事?你和他有恩怨。又不是我和他有恩怨。再說,我品味有那麼低嗎?”
陸景懶得和她爭論品味的事情。諷刺了她幾句,心情倒好了些。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明白鬱揚那話的意思。
好小子,他是來找黃哲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