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哭笑不得的道:“琴姐,你不會想著就這樣躺在地板上啊。”說著,抱著方琴往她臥室走去。
“葉妍怎麼有你這兒的鑰匙?”
“以前我和她兩個人住這兒的時候,給她配了一把。陸景,剛才真不是…,是真沒力氣.。其實你彆碰我,我一會就能緩過來。”方琴語無倫次的解釋著。
陸景將方琴放到床上,“我知道,琴姐。”見方琴以為自己在寬慰她,就湊到她耳邊說道:“我知道有的女人有感覺之後,會軟得像棉花糖一樣。”
方琴長出一口氣,明白自己不是故意賴著不起來就好。旋即,羞的滿臉通紅,這不是明白的告訴他,自己剛才對他有感覺了嗎?心裡啐了陸景一口:小小年紀怎麼知道這個。什麼比喻詞。我是棉花糖嗎?
陸景帶上房門出去,他渾身還痛著,在客廳裡活動了一下。歪在沙發上。至於葉妍那裡的誤會,改天再給她解釋吧!反正自己和琴姐清清白白。也不知道她來京城乾什麼?
……
接下裡幾日,那場誤會仿佛就像沒發生一樣。陸景每天忙著見京城的朋友,忙著陪幾個女孩。二十六日,陸景、關寧、趙清芷、曾紅英四人一起由京城飛往江州。
他現在身邊的護衛工作,由周興動和曾紅英輪班。這樣他倆也輕鬆些。
“哦---!”新豐公寓裡,趙清芷參觀著。驚歎不已。這裡裝修實在太奢華。她就算是不懂,也能從那些細節中看出不同尋常的東西來。比如客房臥室裡的白色水晶台燈,比如陸景臥室裡巨大的豪華浴缸,還有等離子屏幕。比如客廳角落小酒吧裡琳琅滿目的酒水。
“真是幸福死你了。”趙清芷挽著董晚瑤的手臂,笑嘻嘻的說道。董晚瑤笑吟吟的慫恿道:“清芷,陸哥那浴缸你去試試。看看好用不?”
“小女孩怎麼這麼色呢?”趙清芷笑兮兮的伸手在董晚瑤的額頭上點了一下,“就不能想點純潔的主意。”聽得謝清歌莞爾。
董晚瑤氣結,“那你還羨慕我,明知道不能用的。”
陸景在臥室的書房裡接聽著占偉濤電話。江州新任市委書記已經確認:共和國財政部第三廳的廳長胡聯營。他將會在9月初正式走馬上任。
放下電話,陸景坐在寬大的老板椅上,點起一支煙沉思著。胡聯營,前世的胡市長啊。提拔謝澤華的人物!前世裡,師書記在打壓完趙省長後,調胡聯營入江州擔任副書記、常務副市長一職,生生的將當時還是分管經濟副市長的大哥壓了幾年。
現在呢,師書記是把他調到江州擔任市委書記,壓製大哥。而大哥的職務是市長。宿命中的一戰。隻是雙方的位置發生了變化。胡市長原來手中的大將,現在基本都在大哥手下。他還能壓大哥幾年嗎?
陸景嘴角浮出一絲自信的笑容。想了想,陸景拿起電話打給胡紅軍。部委裡麵的人物。胡紅軍最熟悉不過了。
剛放下電話,趙清芷急匆匆的跑進來說道:“二哥,快,快過來幫忙,歌兒暈倒了。”
陸景吃了一驚,跟著趙清芷下樓,“怎麼回事?”客廳之中。董晚瑤蹲在沙發邊將謝清歌平放在長沙發上。
“陸哥,她接了一個電話就這樣了。應該受了什麼刺激。”
“你們試著掐下人中。”陸景接過董晚瑤遞過來的手機,翻了一下通訊錄,是一個座機號碼。
“力氣不夠。沒反應。”董晚瑤額頭冒汗。冷靜的說道。
“送醫院。”陸景當機立斷,將謝清歌打橫抱起,開車將她送到位於理工東路的江州市第三醫院。
“病人情緒大起大落導致的,掛了點滴,過一會就會醒來。你們彆再刺激她。”走到上,醫生吩咐道。
“謝謝!”陸景誠懇的道謝。然後和趙清芷、董晚瑤一起去病房裡看謝清歌。昏迷中的謝清歌穿著白色的病服顯得相當秀氣。
陸景琢磨了一下,走到病房外給吳璿打了個電話。謝清歌和吳勝林青梅竹馬,讓他來照顧謝清歌最為合適。
“二哥,歌兒醒了。她說她爸出事了。她媽剛被雲春市裡來的乾部帶走。她媽走之前用家裡的電話通知了她一聲。”趙清芷走到病房外對陸景說道。
陸景心裡大吃一驚,臉色微變。謝澤華出事?怎麼可能?沉著的道:“小芷,你先進去照顧謝清歌,我已經通知她男朋友。我要去打幾個電話。”
趙清芷奇怪的道:“她那有男朋友啊?我都沒聽她說過呢。”說完,趙清芷嘟起嘴。看著她孩子氣的表情,陸景莞爾一笑,指著病房說道:“去吧。”
陸景走到走廊處,連續打了幾個電話出去。半個小時後,消息陸續的反饋回來。
雲春市礦泉水廠改製的過程中,謝澤華存在嚴重的貪汙**行為。其妻子賬戶多出無法接受的八十萬錢款。省紀|委調查組決定將其雙|規。謝澤華的妻子也被紀委的乾部帶走問話,協助調查。
陸景的腦子裡不由得浮起師書記那張威嚴的臉。來得如此突然,此前雲春根本就沒有任何不利於謝澤華的傳言。這說明省裡的力量和雲春的力量早有互動。
雲春要多事了。謝澤華必須要保。景華在雲春有大量的投資,在雲春的政治版圖中不能沒有自己人。
並且,他相信謝澤華不會有經濟問題。真相又究竟是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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