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翡麗的包廂裡,一名白皙秀美的女孩正在唱著港台最新的情歌。讀蕶蕶尐說網一邊唱還一邊很有範兒的搖著身子。做翩翩起舞狀。
陸景和楊四兒在沙發上喝酒。小飛在一旁和一個穿著裙子的女孩劃拳。
“最近生意怎麼樣?”陸景問道。
“還過得去。”楊四兒滿不在乎的和陸景喝了一杯。又笑道:“景少,聽說你把饒左能給…”楊四兒舉起手做了一個哢嚓的手勢。
陸景笑著眯起眼睛,“怎麼這件事傳到我身上來了?”
葉景堂的事情,饒左能的妻子柳丹倩牽扯其中,饒左能的政治生涯必定結束。隻是看以何種方式解釋。但是,這種事他絕不可能去承認。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出這種風頭對他來說不是好事。
楊四兒嘿嘿一笑:“你和饒左能的恩怨,建業不少人都知道。”雖然陸景不承認,但是他認定這事和陸景絕對脫不了乾係。
牛人啊。沒用家裡的力量,直接就把饒左能給乾掉。饒左能現在估計毀得腸子都青了吧。他也不掂量下自己有幾斤幾兩。
陸景笑了笑,拿起酒杯,“不說這個,喝酒。”
楊四兒哈哈一笑,和陸景乾了一杯。正推杯換盞的時候,外麵外麵突然傳來警笛聲。
楊四兒皺眉道:“怎麼回事?老烏這裡怎麼可能出事。市局的老何發飆了?”
小飛站起來道:“四少,我去看看。”
陸景從果盤裡拿起一枚開心果,放在手心掂了掂。所有所思。
不大會,樓下響起一片尖叫聲。跟著急匆匆的腳步聲響起。包廂裡幾名陪酒的女孩臉上變得卡白。預感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
小飛臉色不好的推開門進來,“景少。四少,市公|安局的大行動,好像要封了這裡,還有市台的記者隨行。我們從後麵走。”
“靠。”楊四兒鬱悶的站起來,對陸景道:“景少,不好意思。碰到這種事了。改天我再請你喝酒賠罪。”
陸景擺擺手,“這事又不能怪你。走吧。”說著,從手包裡拿出一疊錢,拿給包廂裡的一名女孩。“你們自己分吧。”
十分鐘後,三人坐車離開。市局的警戒看到是軍區的車牌,予以放行。
小飛將車停在馬路邊。此時,天空中下了一天的雪已經停了。羅馬風格建築的凱撒翡麗裡燈火通明。裡麵估計已經亂成一團。
楊四兒鬱悶的抽著煙,“走吧。真是晦氣。差點被堵在裡麵,要是曝光,我老頭子肯定要打斷我的腿。”
在十字路口,陸景下車,坐到周興動的車裡。返回南山彆墅。這件事絕沒有這麼簡單。楊四兒不知道凱撒翡麗的老板和朱然節的關係,但是他知道。
看來是楊修武出手了。能驅使市局查封凱撒翡麗的人不是他還有誰?他這是想和朱然節談判?
第二天中午,趙久柱約了陸景見麵吃午飯。飯局定在湖雲路上的長青飯店。長青飯店的酸筍老鴨鍋仔、鹽水鴨、蘇式熏魚、百合南瓜小炒味道很地道。
“滋-!”趙久柱神情鬱鬱的喝光酒,低聲歎道:“朱書記上午找我去談話了。葉景堂的事情到此為止。”
市公|安局的劉局長牽扯到葉景堂的身上去。再深挖下去一定有猛料。他預計常務副局長高局長絕對沾了邊。可惜上麵不讓查了。
陸景眼神一凝,繼而點點頭,“現有的證據饒左能也要下台。我這邊沒什麼意見。”他在趙久柱麵前。並不掩飾對饒左能的惡感。
趙久柱鬱悶的吃著菜,“就怕柳市長那裡要我繼續查下去。”
他現在的狀況是好處沒撈著。反而要考慮萬一柳市長和朱書記意見不統一,他該怎麼站隊的問題。早知道如此。他不該答應陸景捅出葉景堂的事情。
陸景大有深意的看了趙久柱一眼。趙久柱這話裡有責怪他的意思。當即,微微一笑,說道:“柳市長那兒我會去溝通。保證不會讓趙局長難做。”
趙久柱臉色一喜,舉杯敬陸景,“那多謝景少了。”
陸景笑著和他碰了一杯。朱然節鬥不過楊修武看來是有原因的,從用人就可以看的出來。趙久柱做事有些瞻前顧後,沒有果決的勇氣和機敏的判斷。
他敢應承去說服柳市長自有他的想法。隻要朱然節指示趙久柱不再查葉景堂的案子這件事傳出去。以柳建林的政治智慧,肯定不會強求趙久柱徹查。因為徹查這件案子並不會進一步打擊到常務副市長姚元煥。
既然戰果不能擴大,柳建林自然會建好就收。真要把建業整到一批乾部,對他而言並非好事。他一到建業,建業就出問題,上麵會怎麼看他?自然是年輕,不穩重,到處點火等等負麵印象。
真正高明的政治鬥爭都是無聲無息展開的。悄然間改旗易幟。鬥的太激烈,隻會兩敗俱傷。
以陸景和柳建林的接觸難看,這位新市長並非一個簡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