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方老師!”陸景打開門,見一身藍色長袖v領襯衣,黑色西褲的方琴容顏憔悴的站在門口。讀蕶蕶尐說網
那晚方琴雖然說被下了催情迷*藥,但陸景他們衝進去的時候,她的意識還在,知道事情的大致經過。
陸景將方琴讓進了屋子裡,方琴豐腴的長腿並攏坐在沙發上,接過陸景倒過的涼開水,輕聲道:“謝謝你,陸景。”
陸景笑了一下,周六那晚也是因緣際會吧,本來是想逮李政問消息的。
“諾,這是醫院的費用。”方琴將手裡一直拿著的牛皮紙信封遞給陸景。
陸景將信封隨意的放在透明的玻璃茶幾上,“方老師,李政和你認識?”這是陸景這兩天想到的一個問題,李政提到借錢給方琴,兩人想必是認識的吧?
方琴淒婉的笑了一下,將額前垂落的發絲挽到耳後,有股哀莫大於心死的味道,沉默了一會,說道:“他是張漓的男朋友,那是去年的時候吧,他送張漓來看我和餘元超,那是第一次見麵。後來他和餘元超一直有來往。”
見陸景有些不解,方琴將手中的一次性塑料水杯放到茶幾上,“餘元超是我的丈夫,前晚我被他出賣了。”她說的很平靜,陸景卻能從中聽出一股子決然的味道,她心中應該是下定了離婚的決心。
陸景點點頭,安慰道:“方老師,我剛收到消息,李政已經被紀委的人帶走了,涉嫌貪汙腐敗,挪用公款,聽說數目挺大的,我看他沒個十年八年是出不來的。”
方琴明顯愣了一下,這兩天內心的痛苦仿佛找到了一個宣泄的口子,令她十分的快意。她恨恨的道:“好,抓的好,那個衣冠禽獸。”說著,她高興的想要站起來,冷不防右腳撞到玻璃茶幾上,“呀!”一聲痛呼,又跌坐在沙發。
“哦-,沒事吧,方老師”
“沒事。”
方琴皺眉彎腰揉著膝蓋處,胸前雙峰沉甸甸的在襯衣上壓出一道弧線。白皙的肌膚從脖子處向下,旖旎的風光被藍色襯衣的第一粒紐扣遮住,其中的峰巒溝壑可以想象。
陸景摸了摸鼻子,道:“這次案子鬨得很大,李政的上司於毅也被紀委的人帶走。我的一個親人和這案子也有點牽連,方老師,餘元超平常有沒有和你說說李政的事,我想或許能找到些有用的線索。”
“啊?於毅也被帶走了?”
“恩!”
方琴的表情有些木木的,黑色的眸子變的飄忽而又茫然,仿佛在回憶什麼,又仿佛在感歎什麼,令陸景無法得知她嬌美白皙的臉蛋下麵細膩心思的變化。
屋子裡很安靜,方琴的手擱在自己的膝蓋上,無意識的揉著,她的心思完全不再這上麵,過了好久,她幽幽的歎了一口氣,坐正身體,對陸景道:“你說女人是不是越美麗就越容易吃苦頭。”見陸景不說話,她歎道:“張漓是於毅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