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寧的閨房不大,放著木床,書桌,書櫃,有著女孩特有的清香味。讀蕶蕶尐說網書櫃側麵掛著一把二胡。窗戶對著院子的側麵,采光不錯。
“坐吧!”關寧往鳳凰牌落地扇的風扇葉子上灑花露水,有茉莉花的香味,調好位置,接上電。電風扇呼呼的吹著,發出微微的響聲。
陸景在書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來,“陳伯伯是從事什麼職業的?”
關寧坐在床邊,荷葉邊的粉色床單被壓出一道美妙的弧線,裙子下露出一截晶瑩潔白藕一般的小腿,玉足纖柔白嫩,“陳伯伯是做古董生意的。聽我爸說,春和路西邊那些人大半都和他認識。”
“古董生意?”陸景卻是沒有猜到陳伯的身份。想想也是,古董生意,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難怪有閒情逸致在家裡喝茶看書。
陸景扭過身趴在椅子背上,看關寧迷人的眼睛。深邃如一潭秋水的眸子,讓人忍不住要沉溺其中,由衷的感歎道:“關寧,你真美!”
關寧燦然一笑,心裡猶如一汪清泉流淌著,寧靜而又開心,高考所帶來的煩惱不翼而飛,這一周以來難得有這樣快樂的時光。
電風扇的風將她的秀發吹亂,她伸手要去撩發絲,陸景站起來,走到她麵前,扶著她的肩膀,“我幫你。”
關寧想著剛才他的手拂過耳垂時那種顫栗的感覺,有些害羞的擋著他的手,“我自己來。你要乾嗎?”
看著陸景越來越近的臉,她心裡有慌,想起剛才等待被吻的那幾秒鐘的心慌與甜蜜。
陸景彎下腰,捧著關寧絕美無暇的臉蛋,貼著嬌豔紅潤的嘴唇吻過去,柔軟溫潤的觸感,剃開她的唇與僵硬無措的牙齒,裡麵香軟細嫩的舌笨拙的一動不動,舌尖輕輕觸著舌尖,無法描述的蕩魂滋味,想將香舌吸出來,儘情的裹舐,手也情不自禁的從腰肢往下滑著。
關寧隻覺的要窒息,伸手去推陸景。陸景撩著她的香舌,不舍的離開她嫣紅的嘴唇,讓她喘口氣,再一次的吻了上去。關寧閉著眼睛,雙手抵在陸景的胸口,隻是不曉得親吻的技術,任陸景狂暴的吮許她的香舌,隻覺得一陣陣的眩暈感衝擊著腦袋……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股眩暈感才慢慢消退,關寧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被陸景抱在懷裡。兩人在臥室裡站立著相擁在一起。
陸景一手摟著她的小蠻腰,一手隔著裙子在她的翹臀撫摸著,感受那豐盈的彈性,不時的在她嬌嫩濕軟的嘴唇上溫柔的啄一口,或來一個長吻,甜蜜的味道仿佛要沁到兩人的心裡去。
“我媽一會要回來,你留下來吃午飯嗎?”關寧靠在陸景的懷裡問道。
陸景尷尬的笑道:“不用了。”他臉皮再厚也沒有留下來的膽子,實在不好解釋。
關寧笑著踮起腳尖主動的吻陸景,被陸景噙住柔軟的唇,吻的她氣喘籲籲。
“初吻被你拿走了呢。你坐著,我拉一首曲子給你聽。”關寧臉上有說不出的嬌柔嫵媚,將陸景推到椅子上坐著,轉身去拿壁上掛著一把二胡。
關寧坐在一張高腳凳子,拿著二胡,歡喜的看了陸景一眼,眸子裡柔情四溢,試了試音,拉響一首優美恬靜的曲子。
陳堅怒氣衝衝的來到他大伯屋子裡,“氣死我了。”陳伯悠然自得的看書,也不理他。陳堅坐了一會,自己生著悶氣。腦子裡一想到關寧剛才無情的話語,心裡異常難受,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與關寧青梅竹馬,怎麼最後她在感情上傾向彆人。
一生氣就覺得口乾,拿了茶杯,從小茶壺裡倒了茶喝。一連喝了幾杯,心裡猶自憤憤不平。
陳伯心疼的道:“行了,行了,彆浪費我的茶葉。我上午就泡了這一壺。”說著,放下書去提茶壺,感覺茶壺裡茶水空了,搖了搖頭,歎氣道:“都被你糟蹋了。時間差不多了,你該回去了。”
“不,再等一會,我要陸景那小子好看。”陳堅說道。他和豬毛譚一樣都不是學校最核心圈子裡的人物,一些事情根本就傳不到他耳朵裡麵,他要是知道陸景在藍錦酒店裡麵把劉鬆和莫少鋒打了一頓後屁事沒有,他肯定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這時,關寧家裡突然傳來一陣二胡的聲音。曲調優美,恬靜,帶著詩意般的浪漫情懷。
陳伯搖頭晃腦的坐在木藤椅子上,細細的聽著音樂。一曲畢,他點頭歎道:“好曲子,關家這丫頭二胡拉的就是好。這比前兩天的淒苦曲子好聽多了。”
見侄兒還在椅子忤著,他搖了搖頭,“陳堅,你沒希望了。早點回家吃飯吧。”
“憑什麼?一會等寧阿姨回來,我要告訴她,有男同學過來找關寧。”
“真是個蠢笨的小子,無可救藥。關家丫頭肯為那小子拉一首曲子,還不能說明心有所屬嗎?你沒聽出曲子裡愉快的意思?要是拒絕會是這種調子?真是笨到家了。”
陳堅不服氣的道:“拉曲子說明不了什麼。或許是關寧突然手癢了。”說著話,就見關寧和陸景從屋裡出來,陸景撐著太陽傘給關寧遮住太陽,而她正在鎖門,顯然是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