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青春痘譏諷的笑道:“投訴?就怕沒什麼用啊!哈哈。讀蕶蕶尐說網”門後走出三個人。其中一人囂張的斜睨了孫雄誌幾人一眼,笑道:“勞資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第三軍區7236部隊,王得標。”
左手邊一名眼睛狹長的中年人笑嗬嗬的道:“市長,這裡麵是不是有點誤會?陳師長他們喝了點酒,跳舞動作太熟練,磕磕絆絆再所難免。”
“麥朝輝,你也是襄水的副市長。”孫雄誌聲音低沉的說道,語氣難掩憤怒。
麥朝輝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問問裘經理,陳師長他們在這裡壞過秋山飯店一個女孩的清白沒有。”
孫雄誌沉著臉看向裘娟。
裘娟點點頭。確實沒有。但是心裡不滿的道:要你妹妹給十幾隻手摸來摸去,你受得了?
麥朝輝得意的一笑,道:“孫市長,陳師長他們也是勞苦功高。軍民一家親嘛。你呢,不了解情況,這裡交給我處理,好吧?”
見孫雄誌被副手頂得下不了台,陸景淡淡的道:“麥市長,你的評判標準有問題。搔擾婦女,就是搔擾婦女,不能因為其身份以及和你關係親密就搞雙重標準。”
麥朝輝不屑的看了陸景一眼,不理他。心說:你哪位啊?對裘娟揮揮手,“你再換一批高素質的服務員過來。”
陸景道:“還是等一會吧。我打個電話。”說著,撥了一個號碼,客客氣氣的說了幾句,就講了在襄水市秋山飯店的見聞。
掛斷電話的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電話裡有人怒罵道:“王八羔子,丟儘勞資的臉。”
所有人都在想,這是打給誰的電話?
孫雄誌冷冷的瞥了麥朝輝一眼,今天非得讓這個老在市政斧裡和自己對著乾的刺頭栽一個大跟頭不可。
裘娟心裡詫異這這青年是誰?心裡略微升起些希望。要是這青年真能教訓這些王八蛋一頓。那才叫痛快。
麥朝輝臉色微微有些凝重,他不認為孫雄誌的客人能隨意的給一個演戲的人打電話。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
陳師長和王得標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浮起一絲冷笑。軍隊有軍隊的規矩,和地方上是不一樣的。就算這青年有些來頭,那又如何?
陸景掛了電話,對若無其事的陳師長、王得標說道:“十五分鐘之後,第三軍區的憲兵馬上抵達。今天的事情,希望你們能說清楚。”
陳師長臉色一變,對王得標和他身邊的人打了個手勢。想不得這小子關係這麼硬,能調出憲兵。但是,隻要不給抓住現行,那自然是屁事沒有。
陳師長在麥朝輝耳邊低語了幾句。麥朝輝點點頭。
歌舞廳的音樂聲戛然而止。十幾名魁梧、健壯的短發青年快步走了出來。
陸景笑了一下,也沒攔。
孫雄誌略有些疑惑看向陸景。他認識的陸景做事滴水不漏,不可能犯這麼明顯的錯誤。這群人走了,那就什麼都查不到。秋山飯店裡可沒有攝像頭。
等那群人離開走廊之後,麥朝輝冷冷的掃了陸景一眼,“好大的威風。不過,你還是嫩了點。”說著,對孫雄誌道:“孫市長,你不給我介紹介紹你這位朋友?”
話音剛落,已經離開的陳師長等人又去而複返。臉色訕訕的站在一旁,弱弱的喊了一聲,“陸少,這個,今天…”說著搓搓手。
他剛衝出門,還沒到停車場,就接到電話:老老實實呆著秋山飯店。不跑也就幾天緊閉,一個處分。跑了,落了馬司令的麵子。問題就大了。”
走廊上的人都震驚的看著陸景。這樣怎麼樣的權勢才能做到這一點。讓一名大校副師長老老實實的回來領受處罰。
剛剛從歌舞廳裡走出來一名的服務員,臉色猶自帶著淚痕,看到陳師長等人去而複返,嚇得尖叫一聲,“啊--!”一群服務員又躲回到歌舞廳裡。
陳師長的臉都綠了。姑奶奶,你這不是又給我減分嗎?
陸景笑了笑,“看樣子你的消息也不慢。等處理吧。”說著,對孫雄誌道:“我們去酒吧裡麵等。”
他剛才給第三軍區的馬司令打了電話。第三軍區的馬司令是老頭子原來的下屬。打了電話,自然要等憲兵隊的人過來,才能離開。
孫雄誌笑著點點頭。
麥朝輝臉色僵硬的和陳師長點點頭,然後轉身看了裘娟一眼,臉上已經換成了親切的笑容,道:“裘主任,市長的朋友是…”
裘娟苦笑道:“麥市長,我也不知道。我進去看看。”
“恩,應該的。快去吧。要展現我們秋山飯店高水平、高質量的服務。”麥朝輝點點頭,笑著說道。然後離開。
酒吧裡環境極好,優雅的白色茶座,綠色植物點綴其間,朦朦朧朧的閃爍燈光下,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