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什麼?”陸景詫異的回頭。這一眼看得他鼻血都差點流出來。
正從衛生間裡走出來詩韻已經脫了她那身誘-人旗袍。取而代之的是全身隻裹著一條更誘-人的白色大浴巾。浴巾是以豎著的方式裹著的。陸景雙眼視力各有1.5。看到了什麼,可想而知。
詩韻哪裡會想到深夜裡還會有人來拜訪陸景,當即腦子就嗡了一下,呆立在當場。就好像第一次做小偷的人給人在口袋裡捏住了雙手一般。
陸景摸摸鼻子。對失神的詩韻溫聲道:“去衛生間把衣服換好吧。”說完,邀請莫心藍進來坐下。
莫心藍打量著這間奢華的如同總統套房的房間,走在客廳中間墨色茶幾側麵的灰色高背沙發上,眼眸盈盈的笑意溢出來,“你不給解釋幾句?”
陸景苦笑道:“我能怎麼解釋?乾脆光棍點得了。反正我在你心裡印象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說著,問道:“喝點什麼?我讓人送過來。”
這才是他對朋友的招待方式。
莫心藍如湖光晨靄的眸子在陸景臉上失神了片刻,輕笑道“拉菲吧。”聲音都不自覺的溫柔了幾分。
陸景拿起手邊的電話撥了出去。這時。詩韻也穿好衣服出來,臉上火辣辣的,紅腫的眼睛偷偷的掃了陸景身邊的女子一眼,狼狽的道:“景少,我,我先走了。”
看到莫心藍她這個時候才知道為什麼她過來的時候小六會是一臉戲謔的表情。她引以為傲的姿色比這個沒做任何妝扮的女人要遜色一籌。可以想象這個身上透著優雅高貴的女子裝扮起來會是何等的攝人心魄。
陸景點點頭,道:“我讓人送你出大唐雨景吧。”說著。又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詩韻這樣子肯定沒臉在大唐雨景再呆下去。但是她到他這兒來,然後突兀的離開,王燦和謝晉文身邊的那群幫閒會怎麼想?隻怕對她而言不是好事。
如果是自己吩咐人送她回去,她身邊的流言蜚語自然會平息。不管詩韻最初的目的是怎麼樣,這是一個香-豔的“誤會”。他並不生氣。
詩韻就是一呆。突然的很想哭。陸景那份細膩的心思她怎麼會體會不到。然而這個待人和氣,溫文爾雅的青年對自己而言就如同天邊的雲彩般。可以看到。卻摸不到。
看到這個女孩離開,莫心藍輕歎口氣,感觸的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挺害人的。”
陸景無語,道:“那我把她留下來陪我過夜就不害人?你這什麼邏輯。”
莫心藍掩嘴嬌笑起來。
女侍者送了酒過來,陸景給莫心藍倒了酒,和她輕輕的碰了碰酒杯,問道:“這麼晚了過來找我什麼事?”
莫心藍收斂了笑意。看著陸景輕聲道:“嚴景銘委托我傳個話,他想和你和解。”
和解?陸景詫異的看了莫心藍一眼,琢磨了一會,笑道:“挺意外,挺滑稽的。”
莫心藍知道陸景說的“意外”、“滑稽”是什麼意思,微笑道:“‘趁勝求和’有什麼好意外的?你在藍羅通信上可是狠狠的坑了嚴景銘一把。怎麼,許你對付他不許他對付你嗎?”
陸景微笑著抿口酒,道:“有些情況你不了解。看來嚴景銘聽到了一些風聲。”說著,微微有些驚訝的看著莫心藍,“你傾向我接受嚴景銘的和解?”
莫心藍點點頭,勸道:“陸景,剛則易折,強極則辱。樹敵過多不是好事。我年前在京城呆到了臘月二十四。你家裡的情況似乎不太好吧?”
陸景看著莫心藍精致無瑕的容顏,她似乎是歲月所鐘愛的幸運兒。歲月沒有她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讓已經三十歲的她越發顯得風韻迷-人,恍惚了片刻,笑著搖搖頭。溫聲道:“情深不壽,強極則辱。這我知道。但是政治上的事情,不是說和就和的。”
陸景堅持不肯和嚴景銘和解的原因是因為嚴家前世裡對大哥出手了。這是注定了的敵人,和解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他現在自然不能把嚴景銘怎麼樣,但是等他騰出手來一定會好好的教訓嚴景銘。
在這一瞬間,莫心藍能感覺到陸景心裡似乎有著心思,捋了捋肩頭的秀發,舉起酒杯向陸景示意,道:“好吧。我不勸你了。”
坐著聊了一會,陸景送莫心藍到翠林莊園門口,聞著風中類似百合幽寂的香味,陸景忍不住說道:“你最近是不是應該就物流體係整合的事情向我彙報一下。”
莫心藍聽得一愣。陸景會不知道和華公司物流體係整頓的情況?美目上下打量了陸景一會,噗嗤嬌笑道:“再看吧。”說著,坐車離開。
看著她優雅曼妙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陸景自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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