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笑著道,“你不覺得這其實比咖啡館還少一些休閒的功能嗎?所以要補上這一塊短板。否則休閒的話,顧客為什麼不去南陽街的咖啡廳呢?這家小店要提供網絡接口、書籍、棋牌之類的休閒服務。”
明雪心悅誠服的眨眨眼睛,“這樣子是好,可是假設我花15塊錢在這兒坐一下午不走怎麼辦?按你的方法,位置有限,消費額上不來不得虧死啊。”
陸景笑道:“你不會沒事隔一段時間放一兩首輕快的音樂啊。”
“啊…”明雪哭笑不得,“你這真是奸商本色啊。”
輕快的音樂在用餐的時候是一種催促的心裡暗示,沒有人會在有著快節奏音樂餐廳裡用餐很久。所以營造舒適的環境的話一般都是舒緩輕慢的節奏。
“我當你誇我啊。”陸景笑了笑。喝光手裡的薄荷紅豆湯,道:“走吧,我吃正餐去,我可是有點餓了。下午還要開會。”
“哦。”明雪飛快的喝完還剩小半的冷飲,結賬之後跟著陸景離開這家小店。順著陰涼的馬路往南陽街外側東邊走,過了東邊和中盛路相通的六車道馬路。在馬路對麵。南陽街最外圍的街道上找了一家斜對著體育學院西門、看起來油漬斑斑的飯店裡坐下。
已經是下午一點左右,食客仍是滿滿,不少人都額頭冒汗的呼啦啦的喝著湯,吃著罐裝的米飯。飯店裡打著的空調,呼啦啦的吊扇似乎並不足以驅散暑氣。
明雪進到飯店裡就無數的目光看過來。倒不是一身奢侈品裝的時尚女郎不應該出現在這家叫做食味香的大眾飯店裡,開寶馬、奔馳來吃飯的老食客都見過。
而是明雪容貌精致,肌膚如雪,殘雪一般冷豔的容光灼得他人不敢逼視。但男人便是這樣,越不能看,越是會偷偷的看。
“老板,一碗素高湯、一碗羊肉高湯、一份紅燒肘子、一份蒜泥空心菜、兩份米飯。”陸景和明雪在臨近收銀台的位置坐下,熟練的高聲喊道。
圍著花色圍裙的黃瘦老板娘扳著臉道:“羊肉高湯沒有了。”
“那換一份素高湯吧。”陸景說道,對明雪攤開手,“老板生意好就是底氣足啊。哦,你不要緊吧?”
明雪微笑著揚起嘴角,“我能有什麼要緊的啊?我在雲春什麼場麵沒經曆過。”
陸景手扶著額頭,笑道:“噢,我不是說彆人看你的眼神。作為美女對這樣的眼神做到熟視無睹是基本功。”說著,陸景指指明雪身上粉色優雅的迪奧裙子,“我是問你坐在這兒有沒有心理障礙。彆跟著我吃頓飯滿足口腹之欲毀了你喜歡的衣服。我聽雨綺說你可是月光族。”
明雪掩嘴輕笑道:“什麼基本功啊?關寧告訴你的嗎?”說著,拿著白色的紙巾擦著桌子,“我可沒你說的那麼嬌氣啊。你難道不知道lv、迪奧、夏奈爾對女人的誘-惑嗎?八一百貨那兒有專賣店,我逛街的時候怎麼忍得住。”
陸景笑著搖頭。每個女人天生都有購物狂的潛質。明雪每個月的工資全部花在了美容、購物上麵。宋雨綺老是跟著她一起血拚購物,每回買完了回來就歎氣:完了,完了,又給明雪那丫頭帶壞了。
一查賬單,再比照明雪的工資,就知道明雪有多麼瘋狂,月月精光。
食味香的素高湯裡麵主要原料是冬菇絲,肉絲,火腿絲,雞蛋,粉絲,這些東西都並沒有什麼特色的,關鍵是老板特彆熬製的高湯。,有著難以形容的濃香。
夥計很快就送了陸景、明雪的飯菜過來。大碗的素高湯端上來,濃冽的香氣頓時撲出。聞到那香氣,陸景的肚皮裡麵響起了“咕嘟”的聲音,招呼了明雪一聲,連忙開飯。
陸景揭開古香古色的罐子,裡麵盛放的是一塊斤餘的紅燒後肘,顫微微的棗紅色外皮襯上雪白的盤底,其周圍再佐以青翠碧綠的萵苣,隻是視覺上便給人以衝擊的感覺。
陸景夾起一塊紅燒肉放入口中的時候,隻覺得入口就化,偏偏外皮因為略焦還顯出了嚼勁。而埋在了盤子下麵的長蔥也是味道獨特,肘子的鮮肥之意全滲透入其中。再佐以香料的馥鬱,味道十分正宗。
陸景餓得有些狠,國航飛機上的中餐完全不能吃,狼吞虎咽的吃起來。明雪則是品著湯,就這蒜泥空心菜吃起飯來,偶爾夾一筷子紅燒肉,回味半響才生生的忍住。油膩的東西容易長胖啊!
“陸景,怎麼沒聽雨綺姐說過這裡的位置啊?呃,今天要被你害死,晚上不鍛煉的話,估計要胖上一斤了。”
陸景筷子不停,笑著道:“雨綺到體大這邊來得少,她那裡知道。一聽紅燒肘子,紅燒肉,估計就繞道了。吃啊,再不吃我都吃完了。”陸景促狹的說道。
明雪嫵媚動人的微蹙峨眉,在美食和身材之間做選擇真是難,想了一會,豁出去道:“算了,就吃一回應該胖不了。”說著,夾了塊紅燒肉到自己碗裡。
看她一副放開了的樣子,陸景忍不住笑起來。其實,明雪的身材仔細看起來,略顯消瘦,並不算圓潤,估計她略微圓潤一些會是另外一種風韻。
半個小時候,兩人心滿意足的往新豐公寓走。明雪索性也懶得回景秀園,在樓下宋雨綺的房間裡休息。陸景小憩了片刻,也沒喊明雪,坐車前往景華科技園的研發大廈開會。
周複生已經從荷蘭回來。麵對機海戰術的狂潮,現在嚴峻的市場形勢,景華的高層們自然需要開會梳理最近的信息,相互討論,交流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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