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銘笑著搖頭,“這種熱鬨不是那麼好看的。史大少現在和陸景不死不休。我可沒興趣攙和他們的事情。你知道史大少被陸景坑了多少錢嗎?”嚴景銘雙手比劃了一下。
“十億?”蘇威大吃一驚,他前些年在西山坐莊開底下賽車賭賽,辛苦一場,還差點鬨出問題,也才賺個幾千萬而已。
身邊陪酒的兩個女子身-體一震,對視一眼,眼眸裡秋波流動著。
嚴景銘點點頭,“史自成在科訊、聯科兩家手機企業上一共虧損了7個億。最近我聽人說占正方的盛泰電器要收購此前史自成投了3億資金的永輝集團。據說。收購方案是用永輝集團的股票抵現金。陸景這一手可就把史自成坑得不輕了。3個億至少要給套在裡麵三個月的時間。最終那部分股票能兌現多少資金出來還難說的很。”
蘇威搖搖頭,歎口氣道:“陸景下手真是狠呐。怪不得史自成要拚命的傳陸景的花邊新聞。”
陸景下手狠不狠,嚴景銘深有體會。現在陸家勢頭正盛。等他緩過一陣子之後,再找機會抽冷子給陸景“一刀”。他笑哈哈的拿起酒杯,道:“好了,不說這個。還是說陸景的花邊。哦,小蘭,你說說陸景在火車軟臥包廂裡應該是怎麼弄的?”
叫小蘭的是嚴景銘身邊那個容貌端麗的女子,此刻對嚴景銘飛了一個媚眼,嬌笑道:“嚴少,這我哪裡知道?要試過了才知道。”她話裡的重音落在“試”字上麵。配合著她端麗有致的容貌,很有些誘-人遐想。
嚴景銘和蘇威都哈哈大笑,歡暢的碰了一杯。惡意揣測一下陸景的花邊新聞是真是假實在是一個很好的話題。
正月裡正是親朋好友聚會的時節,京城裡流光溢彩的夜色中,一輛藍色的賓利平穩由西月區方山路駛向京城南業區和然路15號。
京城裡大小世家子弟的聚會,要不就是幾個名媛組織的沙龍,人氣頗高;要不就是幾位極有影響力的人物舉行的酒會。閔二哥就屬於有能力舉辦聚會的人物。
但是,今天晚上白雁蘇飛10樓的1號宴會廳裡舉行的酒會卻隻有寥寥一二十人。
十二個水晶流蘇的吊燈將宴會廳裡照耀的如同白晝,溫暖的讓人忘記此刻室外仍是寒冷的冬季。宴會廳入門左側是一長排的自助餐台。放滿了各種精美的食物、樣式繁多的酒水、名貴的餐具等等。華美的暗藍色繡花地毯鋪在宴會廳裡,使得每位賓客落腳無聲。穿著暗紅色製服的服務員麵帶優雅的微笑、身形筆直呈兩條直線的分散站在宴會廳中,隨時響應客人的要求。
陸景挽著衛婉儀的潔-白如玉的手臂,緩緩步入白雁蘇飛10樓的1號宴會廳中。有服務員迎了上來。將衛婉儀手裡拿著的黑色貂毛大衣拿走。
衛婉儀穿著一件粉色的無袖晚禮服,雪肌玉骨,秀美嬌俏。宴會廳裡正在交談的賓客都露出詫異的神色。沒人想到陸景居然會把他的妻子衛婉儀帶來參加酒會。他難道不知道今天晚上要談什麼嗎?
正在宴會廳中央和閔興懷說話的史自成心裡冷冷一笑:你自己找死。就怨不得我了。
“失陪一下。”閔興懷笑著對史自成、李新寒說了一句,迎著陸景、衛婉儀走了過去。
“陸景。衛婉儀。嗬嗬,你們倆站在一起真是般配。郎才女貌啊。”閔興懷笑嗬嗬的說道。他參加過陸景的婚禮。和衛婉儀認識,倒不用陸景專門介紹。
陸景笑著和閔興懷握手,“閔二哥這是準備捧殺我們夫妻倆啊。”實話說,他對閔興懷突然要求說和他和史自成之間的恩怨很奇怪。這會見閔興懷如此客氣,心裡大致有些底,點了點他。
陸二哥不是好糊弄的。
衛婉儀溫婉的一笑,和閔興懷得體的打了一個招呼,儘顯她大家閨秀嫻靜的氣質。陸景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揚。
閔興懷為陸景引介了幾位和他交好的大商人。今天這個酒會,來的都是京城地麵上一流的人物。這幾位大商人談吐都很不凡,都是各行各業的翹楚。其中有一位葡萄酒商在法國波爾多地區買了一座二等的葡萄酒莊園。還有一位古董商,手裡收藏了不少字畫真跡。陸景一一和他們交換了名片。
閔興懷笑著道:“其他人你都認識,我就不介紹了。你們先吃點東西,和大家聊一聊,回頭我們再談。”
本來,他是準備陸景來之後,就讓陸景和史自成談一談,皆大歡喜,再喝喝酒吹吹牛,事情就過去了。陸景剛才的話讓他意識到今天晚上的說和可能並不是那麼的輕鬆。因而,他立即調整了計劃。
“好的。”陸景笑著點頭,等閔二哥離開後,陸景帶著衛婉儀向正在微笑向他舉杯的淩雪月走去。(請搜索,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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