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的做法無可厚非,萬一他出手,自己卻轉頭和史自成媾和,聯手對付他怎麼辦?隻能是自己和史自成的關係不可調後,陸景才會出手,但是那時候,他的仕途恐怕就玄了。
許雪哪裡會想到陸景平淡的一句話裡麵會有這麼多的玄機,心裡忍不住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政治,果然是男人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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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從彙海大酒店裡出來,給羅華打了一個電話。他昨晚讓史自成不要想著撈周樂章出去可是要兌現的。
“放心吧,安排好了。保證讓那小子爽歪歪。我給我哥說了,讓市局那邊好好審一審周樂章。”羅華在電話裡笑著說道。他正在大唐雨景裡麵和朋友喝酒。
陸景笑著點點頭,“恩。長興同宇是盜采稀土礦的大戶,我哥正好要整治稀土盜采的事情。年過月近,可以開工了。注意保密。”
他要再扣周樂章十幾天,可不僅僅是為了氣史自成。他隻是故意那麼說而已。那天,大哥給他看得材料中長興同宇是徽州盜采稀土礦的第三大民營企業。而史自成突然的在京城裡傳他的花邊流言,他覺得史自成可能和周樂章有些關聯。要是有關係,這樂子就大了。怎麼著都能讓史自成灰頭灰臉一回。
羅華笑道:“行,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陸景微微一笑,和羅華聊了幾句,掛了電話坐車回家。他要準備晚上和婉儀一起嶽父家吃飯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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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市第三拘留所。
辦公室裡,一名警察正在為周樂章辦理離開拘留所的手續。他看著辦公室外的陽光,有種淚流滿麵的感覺。寒風蕭瑟,人間何世?他終於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今年年都是在拘留所裡過的。他從小到大都受過這個苦。
這幾天挨凍,毆打,那都是家常便飯。這也將他進來時心裡的憤懣想要報複的想法消磨的一乾二淨。
“好了,你可以走了。”辦完手續,一名警察將揮手讓周樂章離開。周樂章咧嘴一笑,整了整衣領,快步走出拘留所。在拘留所的門口,他回頭再看一眼那灰白色的大樓,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拿出手機開始撥號。他看到馬路上聽著幾輛車,卻不知道那一輛是接他的。
這時,一輛黑色的尼桑突然停在周樂章麵前,從車裡撲出幾名身手矯健的警察周樂章按在地上,“周樂章,你的事兒犯了,跟我們走一趟吧。”
周樂章懵了。他正思考在待會去那裡去去晦氣,好好放鬆,瀟灑一回,哪裡想到又被抓了起來。這種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實在不好。當即,周樂章也不掙紮,掙紮也沒用,跟著上了車,平靜的道:“警官,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沒有犯法。”
周樂章左手邊是一民乾練的短發警察,不屑的道:“剛被抓的嫌疑犯誰不是這麼說?長興同宇倒賣稀土礦的事情你不知道?哼,咱們到地頭好好聊一聊。”
周樂章心裡一凜,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莫非這些人知道了…。周樂章心裡打起了小鼓,心慌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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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家的晚宴要七點多才開始,但是陸景和衛婉儀四點多就坐車前往湖山路26號。夕陽籠罩著幽靜而繁華的湖山路。湖山路這裡居住著官宦人家,今天才正月十二,又正好是周末,路上的小車絡繹不絕。小車都開的比較平穩,沒有人鳴笛,顯得很是幽靜。
藍色的賓利停在位於26號的小彆墅院子裡。衛婉儀握著陸景的手,輕輕的笑了笑,道:“你不在京城的話,我每周都回來和我媽住幾晚。走吧,進去了。”
她知道陸景今天要麵臨著“大考”。
陸景笑著點點頭,“走吧。”京城裡的流言這麼凶猛,他總歸要向嶽父嶽母等長輩解釋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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