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想放棄一年收獲24億的利潤,也不想得罪陸景,所以有了今天這頓飯。同時,在內心裡,他未嘗沒有向唐詩經證明他比陸景更優秀的心思。
說著話,包廂的門咯吱一聲被推開,高修平的助理推開門,陸景一身休閒衫打扮,說笑著和唐詩經一起走進來。崔七月笑著站起來和陸景握手。
高修平在一旁微笑不語,隻是和陸景目光交錯的時候,點了點頭。
寒暄幾句後,幾人紛紛落座。唐詩經吩咐讓廚房開始上菜。陸景早和唐詩經說過坐坐就走,當即道:“崔七月,我一會還有事情。”
實話說。就高修平和崔七月這兩個人的份量還不足以讓自己虛與委蛇。
頓時,包廂裡火藥味重了幾分。本來,幾人一團和氣的表麵之下就由著尖銳的矛盾。
唐詩經淡然自若。這是意料中的事情。高修平則是心裡冷冷一笑。陸景一貫是態度強硬,不管是處在有利地位。還是處在不利的地位。
崔七月眼神微微一凝,笑了笑,道:“好,那就開門見山吧。我原本還打算等吃完飯再說的。遠大集團的資金鏈岌岌可危,我和高修平對會揚商業新鎮的開發很感興趣。蘇遠的事情可以到此為止。”
陸景看了高修平一眼,道:“高總也是這個意見?”
高修平點點頭,淡淡的道:“七月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崔七月還是缺乏對陸景的了解,以為以放棄打壓蘇遠。隻要會揚地塊的開發權就能陸景和解,實在太天真。
崔七月笑著遞了一隻煙給陸景,誠懇的道:“陸景,你收購現代汽車,所取得成就已經遠超過我了。我希望和你做朋友。”
高修平愣了愣,他沒想到崔七月說出這番“軟話”來。這根本就不是向陸景“示威”的舉動。
唐詩經心裡歎口氣:崔七月就是崔七月,就算是占人便宜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理所當然。陸景要是同意,那到底算不算保住了蘇遠呢?
崔七月的話很有感染力。伸手不打笑臉人。陸景生硬的態度緩和了幾分,微笑道:“崔七月,你這太謙虛了。”
崔七月臉上浮起一絲謙遜的笑意。心裡很是得意:和解不是說非得要陸景一個承諾。而是隻要不引起陸景的反感就可以了。得罪陸景與否,說白了,還是陸景對他的一個感官問題。
陸景笑著喝了口清茶。接著道:“具體原因我不太方便和你說,這件事要對你說聲抱歉了。”
保住蘇遠這事情自己要為大哥辦得漂漂亮亮、不留手尾,當然不可能同意崔七月的條件。
崔七月神色驟然變化,心裡怎麼想的沒人知道。最後,他苦笑著搖搖頭,道:“我明白了。”
事情談完,陸景便告辭離開。唐詩經有點心累,道:“我出去走走,你們先吃點。”
崔七月和高修平見唐詩經要離開。挽留了幾句,無奈的目送她和她的保鏢消失在如古鎮的白沙井繁華的人流中。返回包廂看著滿桌子的菜肴,對視苦笑起來。好像目的沒有達到啊。
高修平心裡再沒有任何輕視崔七月的意思。就崔七月剛才那能屈能伸的表現,絕對是個角色。
想也是,崔家的繼承人怎麼可能是眼高手低,自己以前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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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給等在何家菜館的方琴打了電話,方琴在電話裡溫婉的笑道:“小景,那我給夢瑤說可以上菜了。”
“好啊。”陸景嘴角浮起一絲溫柔的笑意,掛了電話。剛走到名井路和西橫巷的路口,卻是突然接到唐詩經的電話,“陸景,江州你比較熟悉,推薦一個吃晚飯的地方給我吧。”
陸景愣了愣,詫異的笑道:“怎麼,你這東主都不留下來和崔七月、高修平一起吃飯?”
唐詩經淡淡的一笑,疲倦的道:“有點累,想一個人自在的吃點東西。”
陸景就笑,也不追問,道:“白沙井這裡,何家菜館的私房菜味道最好。我讓何叔給你留個位置、添幾道菜,你自己過來吧。”
何家菜館這幾年已經成為江州私房菜的招牌,名頭很響。何夢瑤的父親何向成也沒有擴大經營規模的意思,每天供應的桌數有限,位置早就已經變得需要提前十天預定。
“行。”唐詩經嘴角含笑的掛了電話,一路打聽著從白沙井的大街小巷裡向何家菜館而去,進行她的美食之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