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和餘樂抵達黃海機場的時已經是晚飯時分。此時,景華的相關資源已經如同一架精密的儀器調動起來。
陸景剛出機場就接到宋雨綺的電話,蘇遠的父親蘇時文、妻子熊玉嬌、孟漢生的舅舅、妻子潘婷婷四人已經和六名親屬一道前往印度新德裡接蘇遠和孟漢生的遺體回國。
遠大集團已經在印度報警要求找到車禍凶手,並到大使館請求幫助。遠大集團殞命的2名職員家屬稍後啟程前往印度新德裡。賠付工作遠大集團已經開始啟動。
麗景度假村1號彆墅,燈火通明。
餐桌邊,先幾個小時抵達黃海的唐悅解開白色條紋襯衣領扣,恨恨的說道:“簡直是欺人太甚。居然敢搞出4條人命。瑪德,這種不守規矩的人就要往死裡整。”
“抓緊時間收集崔家、高家的情報。”陸景拿著酒杯,透過落地玻璃窗看著夜色中的波濤洶湧的畫麵。
唐悅點點頭,“放心,我會安排好的。”說著,丟了一支煙給餘樂。
餘樂和和華的商業情報主管唐悅見過麵,接過煙點上,問道:“陸景,我們明天從哪裡開始著手查起。”
陸景回頭,道:“崔家除了在地產業務上很有話語權,鋼鐵、煤炭同樣是其主要業務。我先見幾個朋友,委托他們幫忙查查。我們的注意力放在崔家的核心企業深業集團身上。”
唐詩經、湯開複他都必須見見麵。官麵上的資源,他暫時還不想動用。現在隻是調查階段。真要動手了,才是用殺手鐧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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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下旬的黃海已經完全是深秋季節。將晚時分,淡淡的薄霧中,位於秋陽路一片高樓大廈中的香樟樹餐廳招牌並不起眼。
餐廳的7號包廂內,唐詩經穿著厚厚的秋裝。招待由京城而來的裴吳越、童兮兮吃飯。裴吳越的未婚妻崔橫波作陪。
“詩經,怎麼回事?最近怎麼有些風聲鶴唳的感覺。到處有人在打聽崔七月和高修平的消息。”裴吳越笑著說道。江州的事情,他隱約聽朋友說過幾句。沒有多問。
唐詩經手撐在桌子上,抿著白蘭地。香腮酡紅的輕笑道:“陸二少發飆了。他不是在江州庇護一個小商人嗎?人在印度新德裡死了。陸景認定不是崔七月乾的就是高修平乾的。正在查。”
崔橫波對陸景印象不佳,道:“他威風挺大的啊,說查誰就查誰。哼,乾脆讓警察幫他查得了。”
唐詩經笑著搖頭,輕聲道:“橫波,不是這樣的。你啊,不懂其中的訣竅。”
崔橫波不服氣的吐吐舌頭,看向裴吳越。還有一個多月兩人就要結婚了。
裴吳越微笑道:“詩經。陸景找過你?”聽得出來唐詩經似乎在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了。
唐詩經點頭,笑道:“他覺得七月的嫌疑很大。畢竟,七月剛剛在江州虧損了54億的利益。陸景這樣打聽消息查不出什麼東西,他是想要施壓。”
裴吳越笑了笑,附和道:“那是。”拿起酒瓶給唐詩經倒酒,然後舉起酒杯道:“詩經,你最近越來越漂亮了。容光煥發。”
“有這麼明顯?”唐詩經笑著摸摸水靈得看不出年紀的臉蛋。
崔橫波嚷道:“詩經姐,人逢喜事精神爽,有什麼好消息趕緊和我們分享一下。”
唐詩經笑道:“我放在股市裡麵的資金漲了30%,基本上可以換一輛頂級的瑪莎拉蒂跑車。”
崔橫波雀躍的道:“詩經姐。你太厲害了。你買了跑車一定要帶我出去兜風。”
看著純真少女一般的未婚妻,裴吳越心裡笑著搖頭,事情的真相真的如此嗎?
吃過飯。崔橫波纏著去唐詩經那兒玩。裴吳越叮囑了未婚妻幾句,在夜色的白霧中坐車和童兮兮一起返回黃海半島酒店住宿。水墨清苑那兒的房子,他當然不會當著未婚妻的麵把童兮兮帶去住。
“吳越,你對唐姐的話不以為然。”臥室裡,童兮兮騎在裴吳越身上,主動搖著俏臀研磨,低頭問道。
裴吳越撫著童兮兮的青絲,舒服的吐出一口氣,道:“以詩經的為人。怎麼會為了一輛瑪莎拉蒂跑車容光煥發?嘿,崔家、高家的事情。唐詩經多半已經告訴陸景了。雖然不是什麼核心機密,被陸景盯上。蘇遠這件事隻怕會有一個說法了。”
童兮兮停下來,不解的道:“為什麼?”
裴吳越抱緊童兮兮的腰,舒服的享受了幾下,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很遠的事情了,沒想到詩經還沒有忘記。她大概是把複仇的希望放在了陸景身上….”
裴吳越緩緩的給童兮兮說起了昔日唐詩經和虞文昌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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