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銘想了想,分彆給羽樂池、米淩打電話。
…
陸景在書房裡和唐悅、莫心藍打了電話通報情況,坐了沒一會明雪就端著香氣四溢的手磨咖啡進來。
明雪將咖啡放在陸景麵前,見陸景又在抽煙,禁不住把陸景的煙盒和火機收走,道:“你們男人真是的,煙哪裡是好東西,還整天煙不離手。”
“想問題用的。可彆真拿走了啊。我晚上還得想點事。”陸景笑笑,將手裡的煙在煙灰缸裡碾滅了,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道:“唔,味道不錯。明雪你手藝見漲啊。”
明雪撲哧一笑,白了陸景一眼,便將煙盒放下,關心的道:“這件事會很麻煩嗎?你不是說嚴景銘會受到嚴家的猜忌。”
“這隻是推測。而且要反應還得一段時間。”陸景悠然的道,“明雪,拍一隻蒼蠅就要把他拍死,拍的半死不活,他很痛苦,我心裡也會不爽。畢竟,蒼蠅生命力很強的。”
明雪給陸景的比喻說的一笑,素淨的粉臉不經修飾,自然流露出的勾魂魄力迫人心弦,就倚在書桌桌沿邊,近距離的和他在一起,心裡有些莫名美妙的滋味湧上來,黑白分明的美眸看著他,說道:
“陸景,嚴景銘身份背景都不輸給你吧?隻是,他的產業做得沒有和華這麼大,能調用的政治資源沒你多。但是,你要一下子把他拍死,難度很大呢。”
陸景開玩笑道:“明雪,你這麼說不對啊。拚爹我比他強,拚嶽父我還是比他強,拚哥我還是比他強,哦,不對,嚴景銘沒哥。”
“有你這樣的嗎?和你說正經的呢。”明雪嬌嗔著拍陸景的肩膀,笑的彎腰。做事情又不是打撲克牌,把硬實力、軟實力都擺出來拚一下就能做成啊?
笑完之後,明雪直起身,心裡正糾結著要不要順勢把手放在陸景的肩膀上和他說話,卻發現陸景的眼神不對,直勾勾的看著她。瞬間,她就反應過來,拿手捂著胸口,嗔道:“你賊眼兮兮的看哪裡啊!”
彆墅裡的空調開著,雖然外麵還是早春的夜晚,但是彆墅內溫暖如春。她就穿著一件寬鬆款式的白色t恤,彎腰這一下,就算帶著胸-罩,隻怕胸口的風光也給陸景看去大半。
陸景尷尬的摸摸鼻子,道:“情不自禁。”他腦子裡想起那一年在新豐公寓雨綺的房間裡看到明雪一雙瑩白粉嫩堅挺而飽-滿的玉女峰時的情景。
明雪給陸景說的嬌笑起來,“壞透了你。”眼睛從他撐起的褲子上掃過,不滿的輕踢了他一腳,道:“你還亂想。難看死了。”
陸景苦笑道:“這不由我的控製。我今天在725宿舍裡受了刺激。張靜雲裹著浴巾就躥到客廳裡了。”
或許是因為剛才聽到小明說了明雪的事,也或許是因為明雪曾經在歡場中混過,陸景隨口就把他和張靜雲之間尷尬的事情說出來了,並沒有覺得一絲的違和。
明雪沒好氣的白了陸景一眼,她知道陸景憋了快一周了,火氣大著,說著話轉移他的注意力,“你說把嚴景銘拍死怎麼個拍法?”
陸景尷尬的往椅子後麵坐了坐,掩飾怒火衝衝的小陸,拿著咖啡喝著,道:“世家子弟麼,隻要不是走仕途,所依仗的無外乎家裡叔伯們的人脈,自身經營的資源所帶來的實力。
出了齊靜瑤這檔子事,嚴家,圍繞在嚴家身邊的力量肯定對嚴景銘心存疑慮,誰知道嚴景銘什麼時候被我炸飛,說不定就受到牽連了。疏遠勢不可免。
所以,嚴景銘現在的根基就是他在嚴家天逸投資的職位,以及他個人擁有的夏商影視。我的下一步目標應該是‘拆掉’夏商影視。而且,應該要儘快完成這件事。
因為,齊靜瑤的事情再加上夏商影視的事情,這就足以讓嚴景銘被打入冷宮,成為嚴家的棄子。這樣一來,嚴景銘就不足為懼了。至於性命,我是要不了他的,除非嚴家垮了。”
給陸景這麼一分析,明雪的思路立即清晰起來,看著陸景微微弓著身子坐著,像一隻大蝦,禁不住展顏一笑,扭開頭去。
陸景不由自主的欣賞著明雪展顏輕笑的美態。明雪是那種放在美人堆裡還能被人一眼認出的女人。瓜子臉,眼睛不是很大,明亮清澈。容貌精致,肌膚雪白。有著殘雪般的冷豔,洗儘鉛華之後依舊灼得他人不敢逼視。
明雪知道陸景在看她,沒回頭,看著窗外的越來越大的夜雨。心裡有些得意又有些難見的嬌羞。想她昔日在雲春當頭牌,要是被客人看得嬌羞那成什麼了,隻是在中意的男子麵前會有情不自禁的嬌羞。得意自然是因為她到底還是能吸引住陸景的目光。
情不自禁?明雪一下子想的有點入神。
“你憋得很辛苦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