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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的飲食文化受到外來移民的影響,非常多遠。紐約市有超過18000家的餐廳,常見的餐廳風味有意大利、法國、西班牙、俄羅斯、英國、希臘、摩洛哥、中國、巴西和日本等。
竹下修一和陸景約見的地方位於曼哈頓中區第三大道惠特曼大廈中的一家日式會所中。
典雅走道中的燈光略顯幽暗,因為隔音材料整個會所顯得寂靜無比。偶爾可見日文標識。
陸景在穿著深紅色和服的服務員帶領下進入一間雅致的房間。房間布置的很簡潔,一桌一塌。一名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跪坐在塌上。
日本文化崇尚淡泊寧靜、清新脫俗。家居裝飾和點綴較少。以實用、貼近自然為主。
深紅色和服的服務員拉開門後,恭敬的站在一旁。跪坐在塌上的中年男子起身,臉上浮起真誠的微笑,和陸景握手,“陸先生,很冒昧的邀請你共進午餐。非常感謝你能前來。”
在上流社會的社交禮儀中,如果不是朋友之間的拜訪、宴請,需要提前發送請帖,約定好時間、地點方才算合適。
陸景和竹下修一握握手,灑脫的微笑道:“竹下先生客氣了。我知道竹下先生是有事情要和我談。我呢,正好也有事情需要和竹下先生溝通。免去繁文縟節也好。”
以他的身份,麵對世界一流財團。亞太財團的掌舵人竹下修一足以分庭抗禮。
對竹下修一約他有什麼事情,陸景心知肚明。
陸景的爽直讓竹下修一微微笑起來。客氣的邀請陸景落座,用日語吩咐著服務員上午餐。又道:“惠子,安排一場表演,請希子小姐過來。”
“好的,會長。”日本女人躬身告退,提起希子,她臉上略有一些驕傲的神色。
陸景恍然的笑了笑。竹下修一微笑著介紹道:“陸先生,這家會館是我用來招待朋友的地方。”
片刻後,幾名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清秀日本女孩端著菜碟,小碎步挪進來。稱為足袋的雪白布襪踩在木地板上,輕輕的,不發出一絲聲響,顯然訓練有素。
陸景對日本的料理一向沒什麼興趣,心裡想著回去再吃點什麼。喝著寡淡無味的清酒,悠然道:“竹下先生,慕容澤,我隻是略施懲戒,他有點得意忘形了。”
他討厭日本人不假,但是也不會平白的去傲慢的得罪人。那就不是牛逼。那是傻逼。是以,對拘留慕容澤三天的事情略做解釋。
竹下修一微怔,他還沒開口說他今天邀請陸景來的目的,陸景主動提起話題。隨即苦笑著點點頭,“我能理解。”
慕容澤是什麼品性,他自然是清楚的。他讓慕容澤轉達和陸景在紐約見麵的請求。卻沒想到他慕容澤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能看得出陸景的性格是屬於比較強勢的。談判風格很犀利。一上來就給了他一個悶棍。
這時,坐在牆角的樂伎手動。略顯蒼涼的音樂響起,五名臉上擦著厚厚白-粉的華麗舞姬慢慢舞了進來。為首的一名舞姬在眾人的烘托下。舞姿靈動,儀態出眾,展現出極高的水準。
房間裡日式風味隨著日本藝妓的表演漸起。喝著清酒,竹下修一略一沉吟,問道:“陸先生,你覺得我的普通話說得如何?”
竹下修一說的是漢語,這令陸景微微一怔,不知道竹下修一這話是什麼意思,道:“竹下先生,你的普通話很標準。比我說的日語要標準得多。”
倒不是恭維竹下修一,他的漢語相當標準。
竹下修一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沒有再提這個話題,又和陸景喝了幾杯清酒,欣賞著屋內藝妓的表演。表演結束,陸景隨著竹下修一輕輕的鼓掌。
待藝妓、樂師都退出去後,竹下修一道:“陸先生,其實,我有一半中國血統。”
“…”陸景神色一震,這實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不禁打量著竹下修一。
對美國人來說,所有的東方人都長得差不多的麵孔。但是,陸景覺得,要分辨中國人、日本人、韓國人,還是很好區分。
竹下修一約莫四十多歲,劍眉星目,氣質儒雅,穿著淺棕色的商務西裝、羊毛衫。如果在國內相遇,很容易歸為商界名流一類的範疇。
竹下修一輕輕的笑了笑,喝著清酒,緩緩的道:“我祖父是清末留日的學生。後來從台灣移民來日本。我父親和我母親在早稻田大學相愛。我是他們愛情的結晶。我的漢語是我祖父親自教授,至今仍能想起祖父教我背誦馮至的名篇:蛇。”
“我的寂寞是一條蛇…”竹下修一輕輕的吟誦著這首現代詩歌的名篇,臉上充滿了回憶的色彩,仿佛思緒回到無憂無慮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