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和王燦吃燒烤吃到了下午兩點,喝了兩箱啤酒。陸景都有點微醺。搖搖晃晃的和王燦一起出了百味園。
這頓飯吃的很爽。他現在每天接到的宴請邀請不下二十個。但怎麼都沒有和好友在小店裡吃的愉快。有時候,生活的樂趣往往來自很平常的體驗。
下午一點,四中外麵的馬路已經變得有些冷清。學生們都回學校了。梧桐樹下,光影闌珊。看著斜對麵的英華國際學校,陸景微微眯著眼睛,心裡有些躊躇。
那裡有兩道熟悉的人影。一高一矮。陸景眼睛視力左右都是1.5,隔著一條馬路把人看的很清楚:夏思雨和李菲菲。
王燦一看,咧嘴一笑,道:“陸景,小雨問我中午和你在哪兒吃飯,原來是李菲菲要找你。”這件事他還真不知情。
以前是陸景製造偶遇和李菲菲見麵,現在卻是變成了李菲菲製造偶遇和陸景見麵了。那場誤會,讓李菲菲如鯁在喉,希望私下裡和陸景當麵說一說。
李菲菲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女孩。當然,要公主般的她當眾給陸景道歉,那也萬萬不可能。
夏思雨和李菲菲看到了從小燒烤店裡出來的陸景和王燦。夏思雨偏頭問道:“菲菲姐,要不要我們過去?”
李菲菲咬了咬嘴唇,猶豫不決。
這時,陸景不知道和王燦說了什麼,兩人都笑起來。陸景對李菲菲、夏思雨點點頭,坐進了路邊藍色的賓利中,一路離開。
“啊…”李菲菲看著絕塵而去的賓利,神情複雜。
…
…
給陸景開車的是趙姿。趙姿熟練的駕駛著賓利在道路中行駛著,頭也沒回的問道:“景少。去哪裡?”
“觀華公墓。”陸景輕聲吩咐道。腦子裡掠過李菲菲清秀靚麗的容顏。
觀華公墓位於京城五環線外。隨著近年來京城城市圈的快速發展,五環的地段也逐步升值的厲害。觀華公墓因為地理位置越發的被市民所青睞。
陸景抵達觀華公墓時,在園區內迎麵遇到一群購買公墓的人。早秋時節。黃葉遍地。一陣秋風吹過,金黃的樹葉在水泥路上打著旋兒。
穿著素淨灰色秋裝風衣的煙詩凝蹲在容陽雲的墓碑前。墓碑前放著瓷碗裝的茅台酒。插著香煙。
煙詩凝絮絮叨叨的輕聲說著話,陸景看到她臉上帶著的淺淺的微笑,心裡略微放下心來。緩步走了過去,輕輕的扶著煙詩凝的肩膀。
煙詩凝回頭見是陸景,輕輕的笑了笑,嬌媚無比的少婦容顏,風姿獨特,道:“陸景。我來和陽雲說說話。”
陸景從衣兜裡拿出剛才在路上買的報紙鋪在墓碑前的水泥地上,“詩凝,坐下來說吧。蹲著累。”
和煙詩凝相依著坐著,陸景拿起墓碑前的茅台酒,先緩緩的灑了三口,“容哥,詩凝是個好女人,我會好好對她。這是一輩子的承諾,請你放心!”說著,將碗中的酒一口喝了。
煙詩凝白皙的鵝蛋臉上浮起嬌豔的緋紅色。帶一抹嬌羞,美麗、誘-人。漆黑如星的晶眸看著陸景,不加掩飾她的愛慕、情意、嬌羞。
心裡要放下一個人。才能走進來一個人。這個男人此刻的形象便是深深的摹刻在她的靈魂中。
從公墓出來,上了車。趙姿發動汽車離開。陸景將煙詩凝抱在懷裡,低頭吻著,心裡浮起和煙詩凝認識以來的一幕幕。煙詩凝頭枕在陸景的手臂中,仰頭婉轉相就。酥胸挺拔如玉碗,性感嫵媚。車內有著無限的繾綣風光。
“詩凝,去你家吧!”陸景帶著一些酒意說道。他的酒量很好,一碗白酒醉不了他。酒不醉人,人自醉。
煙詩凝哪裡好意思在她的住所裡和陸景完成第一次。和婉的輕嗔道:“陸景…,我不想…”
陸景禁不住壞壞的一笑。煙詩凝坐在國安的宿舍樓。裡麵不乏精英特工的家屬。他可沒有興趣給人圍觀。這麼說隻是調戲下懷裡的煙大美人。
“好。那就不去,去彙海大酒店總統套房。”
煙詩凝嬌羞的點點頭。不敢看陸景。她雖然結過婚。可這不是和陸景去開房麼?心裡羞澀難言。
賓利風馳電掣的駛向京城酒店業的翹楚,彙海大酒店。途中,陸景和煙詩凝分彆接了一個電話。煙詩凝接到的是她媽的電話。“詩凝,下午早點回家啊!容家三叔和你五伯要來家裡坐坐。”
煙五伯就是煙家的頭麵人物,部委裡的某位副部長。
煙詩凝無奈的道:“好的,媽。”
陸景接到的電話是黃紫琪打來的,“陸景,英國皇家建築師協會(riba)邀請我去倫敦參加一個建築設計的學術討論會。這是一個享有盛譽的機構,我最近要去一趟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