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清河和胡小花都聽得很認真,封雩歸就繼續一臉嚴肅的說了。
“無量空處的領域內,所有人除了動用功法的本人,是真實地站立在領域空間內以外,其他所有人都是懸浮在空中的。在領域內,他們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感覺不到。或者說,什麼都能看到,什麼都能聽到。在領域內被攻擊者動彈不得,什麼也做不到。明明已經知道了一切,明明被賦予了一切,卻什麼都做不了,隻能死去。”
聽到這些拗口的話,胡小花忍不住的翻了一個白眼。
她差一點都聽不懂大秦仙國的官話了。或者說,大秦仙國的人話了。
他剛才說了什麼一會兒聽得見,一會兒又聽不見,說的太玄乎了。
“封道友,我是真心的勸你去多讀點書。你現在說的這些話,我都有些聽不懂了……”
“對了,你讀完義務教育了沒有?”
封雩歸猛的聽見這個新鮮詞,他懵懵的搖了搖頭。“什麼義務教育?”
胡小花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義務教育你都不知道?”
“在咱們這個大秦國,早就在1000多年前普及了義務教育了。隻要是個人,都可以去學院裡免費讀10年的書!”
“在學校裡頭,我們一起學說官話,學寫字……”
封雩歸聽到這話,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好像被陳清河的爹,又給騙了。
“胡道友,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我們這樣的妖物,也能去接受那什麼義務教育?”
胡小花笑著搖了搖頭。
“那還是不行的。我們再怎麼說也是異類,還是要在有擔保人擔保的情況下,交上一大筆的擔保金,保證自己在讀書期間不傷害其他同學後,我們才能去讀……”
封雩歸了解了一些大概情況之後,就點了點頭。
“你要說讀書認字的話,我現在其實早就會讀書認字了,而且我還會寫書呢!我覺得我都這麼大年紀了,沒必要去那裡讀書……”
胡小花聽了,搖了搖頭。
“我們在官府的書院,學的可不是簡單的識字書本。”
“我們學了龜殼占卜、八字、四柱、命盤、周易,還學了怎麼稱人命的骨重,怎麼診斷人的吉凶,怎麼製作凡人的命冊。”
“正所謂“推天道以明人事”,“知天命而穹達自然”。又因墨子言非命,孟子言立命,莊子言安命順命,老子言複命,荀子言製命,《易傳》、《中庸》、《禮運》、《樂記》言至命、後命、本命、降命,…官府書院目前的命理學派,發展出來的極多。我呢,學藝不精,區區不才,已經成了後命學派的一大乾事了……”
聽到這算命的還能發展出這麼多學派,陳清河和封雩歸都驚訝到了。
“胡道友,這命運一說,何解?”
聽到陳清河突然開口問了這麼個問題,胡小花要不是顧忌她的身份,她差點忘記本能,直接開噴了。
這問的問題也太大了!
命運何解?
她是想問怎麼解釋“命運”一詞?還是要問怎麼打破原有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