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海在她這裡上當上的太多了,以至於這時間一長,他對她竟然生出了一種本能的怵惕之感。
而這一點,是陳清河和張書海兩人都沒想到的事兒。
見張書海睜開眼睛一看見自己就本能的打起了哆嗦,陳清河隻得走過去,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
“張書海,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沒適應啊?”
“其實我覺得,偶爾被天雷電一下,也沒什麼的,是不?”
張書海聽了這話,臉色有些不好。
這話說的倒是輕鬆。
讓彆人來頂上,他相信,沒有人能到她手裡熬得過。
一想到陳清河表麵上就是一個最底層的練氣期女修,連築基期都不是,卻能把他這樣的金丹期修士,拿捏的死死的,張書海無奈的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緩了緩自己疲憊的精神,才慢慢地問道:“陳清河,你找我是準備乾嘛來的?”
“我這身上的電還是滿滿當當的,現在不需要充電呢。”
陳清河一把將自己身後的封雩歸拉了過來。
她指著他的肚子上的腹肌說道:“我找你也沒彆的什麼事,我就是想問一問,如何解決鬼新娘施加在他身上的詛咒?”
張書海瞪大了雙眼,一臉不確定的問道:“誰?誰給他施加詛咒?”
陳清河聽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就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先前遇到的那些事兒,跟他說了。
張書海聽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
“等,等一下,清河,你的意思是說,封雩歸先前給自己來了那麼幾個殘月破,他就開辟到了一個異度空間?然後,你們覺得自己裡頭也隻待了一會兒,可有人告訴你們,你們在裡麵待了三天?最後,你親眼看見他的喉嚨裡藏有一個棺材,棺材裡頭有個鬼新娘給他施加了詛咒?”
陳清河見他不敢相信,她不解的問道:“對呀。是有什麼你感覺特彆奇怪的地方麼?”
張書海聞言,立馬變成了人形。
他雙手重重的一拍,一臉激動的說道:“當然感覺到奇怪呀!”
“鬼新娘的詛咒,但凡是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眾所周知,隻有進去過山河社稷圖的人,才有可能被鬼新娘纏上。所以我現在嚴重懷疑,封雩歸先前開辟出來的那個異度空間,不小心跟山河社稷圖重合上了。”
說到山河社稷圖,張書海就下意識地多說了幾句。
“清河啊,你知不知道,其實現在這個時間還沒有到山河社稷圖開啟的時間?有人曾經算過,隻有到了每一年的四月初八,用三百個以上的凡人的血,血祭那山河社稷圖。徹底將它喂飽了,我們這些修道之人再進去尋寶,危險性才會大大降低。”
“你們兩人沒有血祭,就闖了進去。說不定早就惹怒了裡麵熟睡中的神明。如今隻給怨鬼之一的鬼新娘纏上,也是你們僥幸了。”
聽到這話,封雩歸忍不住開了口。
“那有何解決之法?”
“胡小花道友先前告訴我們,要用真愛證明,以此取悅安撫那怨鬼,真叫人難解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