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刪吧,心裡又實在膈應的不行。
而且,白玲瓏還一直發個不停,好像在炮轟我一樣。
看得我更加難受了。
就好像在看自己在大街上裸奔一樣。
真是恨不得抽自己當時一巴掌,怎麼就喝多了呢?怎麼就留下這樣的黑底子了呢?
我連忙給白玲瓏把電話打了過去,哀求著說,“姐,我錯了,我現在就過來。”
“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白玲瓏可沒有那麼好說話。
我苦哈哈地說,“那我都這樣說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呀?”
“一會兒你來了,給我們跳個脫衣舞。”
白玲瓏哈哈大笑起來,還伴有夏婉婷的聲音。
我雖然看不到那邊的畫麵,但也能想象得到,那邊肯定都在拿我當樂子。
我還隻能苦哈哈地說,“行,您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誰讓我有把柄落在您手裡了呢?”
掛了電話,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過去了。
類似的事情,我已經吃了不止一次虧,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留下把柄了。
要不然的話,我就是活該。
我硬著頭皮來到K歌房。
她們要了一個很大的包廂,老板娘和嫂子正在唱歌。
白玲瓏和夏婉婷好像在特地等著我,看到我進來,立馬笑嘻嘻地圍了過來。
對著我又是調侃,又是上手的。
這一刻,我深刻地理解了什麼叫做逼良為娼。
感覺自己真是又弱小又無助。
“白主任,夏小姐,你們悠著點行不行?這裡還有其他人呢?”
我一邊說著,一邊連忙跑向麗嬌姐,希望麗嬌姐能救我。
麗嬌姐可能也是看我太可憐了,終於將我護在身後,“好了,你們就彆逗二狗了,他還是個孩子呢。”
“哈?他是孩子?李麗嬌啊,你的意思是說,你找了一個小屁孩當男朋友嗎?”
白玲瓏可不吃這一套,指著我問麗嬌姐。
麗嬌姐紅著臉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二狗比我們小很多,就是個小弟弟,我們就彆逗他了。”
白玲瓏笑得合不攏嘴,“誰想逗他呀?誰讓他自己留下把柄的?這能怪得了我們嗎?”
我有點不服氣地說,“是誰吆喝著喝酒呀?要不是你吆喝著喝酒,我也不會喝多,也不會做出那種糗事來。”
白玲瓏突然跑過來,“丁二狗,你老實交代,你是自己把自己脫成那樣的,還是跟哪個姐姐怎麼樣了?把自己拖成那樣的?”
我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自己說漏了嘴。
不過從白玲瓏的話裡麵不難看出來,她應該是可以排除掉的。
因為她的表現看起來確實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而麗嬌姐剛才又說了,她沒有和我怎麼樣?
所以,那人選就在其他四個女人裡麵了。
這樣範圍可就縮小很多了。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白玲瓏似乎發現了我的異常,“喂,問你話呢?你啞巴了?”